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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朝廷這是別有用心,結果不出所料的招引來了一片“超級女聲”,似有少女懷春的強烈慾望。
最終,依然選秀未果,怨聲載道。
終有一天,她們會明白,等她們長大了,才發覺自己正是人們所說的“潑婦”的雛形,與往往出沒生活於窮山惡水之地的“刁民”並列,真是慚愧!
小師妹雖然沒有前去大吵大鬧,做她們的先驅,但是也不能倖免,徒有幽怨在心間。這讓書院裡的小弟子一致覺得他們的晨璐小師妹或是他們的晨璐大師姐與常人以及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到底還是沒有契合之處,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非常女人”。
佳期將至,即將奔赴國都。
我只感覺,我要與小師妹暫且告一段落,雖然不是生離死別,然而師父還有兩個書院裡的隨從一同前往,害得小師妹她和師母留在家裡,相依為命,獨守空房,悽惘之情溢於言表。
師父,張卓然和我孟浪,還有成了臨時扛東西的挑夫的那兩個隨從,我們五人遷轉流徙,翻山越嶺,峰迴路轉到達長安,誠然這是誇張的表達我們一路上很是辛苦的說法。
從嶽秀書院到往長安,先是沿大運河順流而下走幾段水路,再轉驛路騎馬走幾段陸路,越幾座小山,過幾條小河,穿幾個小城,經幾處前朝遺留下來的名勝古蹟即可到達,可謂順水推舟,輕而易舉。當然,這是在到達長安之後的體驗,回首之前的往事,一路上無一不是酸甜苦辣,儘管那些苦難,那些艱辛,在眾人看來和覺得都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對我和卓然師弟在這樣的境遇下有這樣的親身經歷和切身感受,感*彩就完全不一樣了。好吧,那些在旅途之上的奔波勞苦姑且隨風而逝,不再提起。
眼下,我們所想的是連日來的舟車勞頓人困馬乏的先要找一客棧住下歇息才是。
遊覽長安,繁華無限,沸反盈天,過目難忘,不再贅言,欲一日望盡長安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師父藉此時機,登門造訪幾位昔日好友,引以為毫的是如今已是鴻儒滿國都,棲身的落腳點還是有一些的,吃穿住用行是不用愁的,可我們兩位若是流落於此就沒有那麼多福氣了。
盛會如期來臨,皇城禁地,車馬禁止通行,人員不準隨便走動,彷彿連小鳥也要被禁飛,護城河裡的水永遠都是日夜不息,連最乾旱的那年月裡都是流水潺潺。固若金湯的皇宮置於眼前,近在咫尺。說白了皇宮就是一幢很大的房子,裡面住著一個皇帝,還有無數姿色萬千千姿百態的女人為其服務,和由此衍生出的*韻事。
遙想歷史的長河,無數老百姓的血汗轉化成這一座座舉世無雙天下獨一的房屋與各色建築,那智慧的結晶,櫛風沐雨,風吹日曬,付之一炬,最終都將化為塵土。歷史的塵埃已經塵封了一個又一個朝代太多的辛酸往事。
但見皇城名流雲集,老少皆宜,洋洋大觀,可謂名目繁多,目不暇接。皇宮近在眼前,宏大巧妙,甚是壯觀。桌几案板,筆墨紙硯,遍佈會場。揮揮灑灑,倚馬可待;翩翩少年,氣度不凡;詩詞畫賦,大言不慚。
此乃真是充滿名韁利鎖的名利場。
這次盛會已經演變成不是比賽的比賽,在交流切磋的過程中我一時性起,露一小手,依情景而作“望長安“,運筆豪邁,筆走龍蛇,氣勢磅礴,大勢所趨,勝過往昔,心裡自然而然的有一種將廢品變為名著的暢快和欣喜。
師弟卓然亦毫不示弱,稍傾不停不頓,筆握手中,隨心所動,一筆揮就“長安繁華序”,臨場發揮頗為奇妙,書寫完畢,一展宏圖,意境合一,讓師父為之驚歎,令周圍觀眾驚羨。
文人墨客,工匠畫師談笑風生,意氣風發。過了不多時,主持此次盛會的朝廷命官出來宣告皇上將會親臨現場,大家放下手中的東西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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