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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既然我不打算放棄，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會更危險。&rdo;

&ldo;不要妄想可以控制我，我也不會強求你做什麼。在這場遊戲中，你一點兒勝出的希望都沒有。&rdo;

&ldo;她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被處決?&rdo;

&ldo;真是有趣，你總是在重複一些事情，對另外一些卻絕口不提。她當時想要出賣國家機密。當然這場交易成功之前，她就已經被拘禁了。她曾經試圖逃脫，卻沒有成功。我只能說，她做的事情真的非常嚴重。除了處決她，沒有別的辦法可以保護國家利益和那些被牽扯進來的人。&rdo;

&ldo;阿諾德，你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嗎?就好像諜戰小說一樣。&rdo;

&ldo;事實要比小說更嚴重。&rdo;

&ldo;根本不可能，莉莉安是個極其聰明而又富有教養的女人，她思想前衛卻很有人文情懷，不可能會做出對他人有害的事，更不可能會出賣自己的國家。&rdo;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瑪蒂爾德不是隻有喝醉之後才會跟我袒露心聲。有的時候，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她就會談起她的母親。我從來沒見過外祖母，她都沒有機會把我抱在懷裡，但是我瞭解她的一切。她用的香水、穿衣的風格、愛讀的書，甚至她說話的習慣，還有喜歡在人前大笑，這些我都知道。&rdo;

&ldo;是的，她是位領先於時代的女性，我承認，她很有性格。&rdo;

&ldo;她應當很欣賞你。&rdo;

&ldo;這麼說有點兒不夠恰當，你的外祖母不是很喜歡那些圍繞在她丈夫身邊的，或者說是他的權力身邊的人，既不喜歡他們的殷勤，也不喜歡他們的奉承。她只是欣賞我的謹慎。實際上，我只是在她面前不由自主地有所保留，因為她的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do;

&ldo;她很美吧，是嗎?&rdo;

&ldo;你真的很像她，不只是在外貌上，這也是我如此擔憂的原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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