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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大王，我不想起衝突。」

牛魔王摸摸自己錚亮的牛角，「倒也是。可是，賢弟，你縱有一身本事，但這養魚你做得來嗎？況且說出去，也不好聽吧。」

自己養魚吃的魔王，聽著太接地氣而威猛不足。

「自食其力，頂天立地。」施錚做出為難的樣子，「誰讓咱們都是有『劣跡』的妖怪呢，我沒有大哥的你的運勢和膽識，只想低排程日。還請大哥理解。」

牛魔王做出理解的樣子，不停頷首，「不管怎樣，賢弟你肯振作起來就是好事。之前每次來看你，你都一身頹喪氣，今日才算恢復了幾分獅王的昔日風采。」

此時施錚手下的四個小妖端著熱好的酒菜走過來，牛魔王見他們幾個甚是羸弱，擔心地道：「要不要從我那裡調撥些手下給老弟你？」

「不用了，小的們多了，我也養不活。」

牛魔王便沒再堅持，而是跟施錚推杯換盞，繼續聊天。

施錚試探著問：「大哥，如果哪日能把其他兄弟找出來聚一聚該多好。」

這個「找」乃是多義，可以理解為知曉其他四大聖的下落，找時間約出來聚一聚，也可以理解為不知他們下落，打探到他們的訊息再聚。

牛魔王聞言，一聲嘆息，「當年大家四散天涯，除了你我還有聯絡之外，其他四聖也不知去了哪裡。這些年我也幾番打聽，全無結果，想必都更換了姓名，隱匿於某處。這都可以理解，誰叫當年那猴子太寒大家的心。」

「如今妖界誰不知道大哥您的名號，他們肯定也都聽到了風聲。沒去芭蕉洞主動找你，看來是真的不想露頭引起上面的注意。」施錚道：「若是有緣，還會相聚。來，這些年，多蒙大哥照拂，我敬大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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