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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街上都是熟人,每次起了衝突就要來叫向毅勸架,大概是看他人高馬大的,當過兵,有點功夫底子。
結婚路上遇到這種事兒,擱誰心情都好不起來,向毅皺眉,停下了車,囑咐周姈:「你待在車上。」
他下了車,直奔人群中央,經過幾個人時被一道帶著哭腔的女聲:「毅哥!」
向毅腳步頓住,轉身,看到了正被兩個大嬸勸慰的宋菲。她立刻上前拽住了向毅的袖子,眼淚流得更兇:「毅哥……」
地上兩個人扭打成一團,其中一個便是陳喜,此時落了下風,正被另一人一拳一拳地往臉上揍。騎在陳喜身上那個,頭髮剃成一朵大花造型的人,向毅也認得,附近出了名的二流子混混兒,外號花哥,偷雞摸狗的事兒最擅長,還是個色胚子,以流氓著稱。
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這事兒八成是因宋菲而起。
向毅沒說話,大步上前,一腳將揮拳頭揮得虎虎生風的花哥踹翻在地。
☆、第59章
這樣的毆打顯然已經持續有一段時間了。
雖然是同行,但花哥跟陳喜不是一個路數的,一年總要進幾趟局子的人,路子野,下手也黑。陳喜雖然是這個片區兒的小頭目,天天領一幫小弟,為我國的鄉村非主流事業做貢獻,但跟花哥比起來卻像是過家家,單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花哥身上掛了彩,但陳喜傷勢明顯更重,嘴裡已經在吐血,臉上糊成一片,眼睛被砸得睜不開,手胡亂而無力地揮舞幾下,毫無還擊之力。
向毅那一腳沒用全力,但還是將花哥蹬得摔了一跤,後腦勺重重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又清晰的一聲響。
「……艹!」他罵了一聲,眼前幾乎一花,仰著臉躺在地上,幾秒種後才緩過來,轉過頭,目光搜尋到踹他的人,露出陰狠的光。
他捂著幾乎被踹斷的肩頭,站起來,另一隻完好的手揮拳砸向向毅。他動作極快地側身避開,順勢抓住對方手腕,反手一擰,與此同時閃身到他背後,一腳踩著屁股把人壓在地上。
花哥手臂幾乎被擰斷,趴在地上,疼得五官幾乎扭曲,含糊地罵了幾句髒話。
向毅冷著臉甩開手,他在地上蠕動幾下,踉蹌地爬起來。
花哥是認得向毅的,上次帶人教訓陳喜,就是被向毅半路出現來了場英雄救「美」,從他弟兄幾個手下帶走了人。他自然知道向毅很能打,對他一直有幾分忌憚,現在自己負傷在身,更不敢再輕易上前了,只拿陰測測的目光盯著他。
向毅沒理他,低頭檢視陳喜的傷勢,雖然被打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著很慘,但骨頭都沒斷,自己掙扎著爬了起來。
「向哥……」他像找到了靠山,直不起身,弓著腰站在向毅身邊,看向花哥時,表情幾乎稱得上猙獰,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似的。
未來老婆還在車裡坐著,向毅急著去結婚,一點都不想多耽擱,皺著眉問:「怎麼回事?」
陳喜恨恨地咬牙,聲音卻壓得很低,像是極度難以啟齒:「他欺負小菲!」
「呵!」花哥冷笑了一聲,疼勁兒過去,他活動了一下胳膊,流裡流氣地站著,「我欺負她哪兒了,你倒是說說,是摸她□□還是草她……」
說話的同時,眼神掃向宋菲,從上往下,輕佻又下流。
「我艹你媽……!」陳喜氣急敗壞地罵著就要衝上去,卻被自己一口氣嗆到,猛地咳嗽起來,震動時牽動胸膛一陣劇痛,捂著胸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宋菲因為這話羞憤地哭著捂住臉,圍觀群眾也義憤填膺地開始指責,但到底不敢招惹這種蹲過監獄的亡命之徒,被花哥瞪了一眼,立刻便噤了聲。
不清不楚的一番解釋,向毅明白了一些。這花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