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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助理哥你想,那張什麼都沒發生的照片都能攪得滿城風雨,萬一我跟邵鈞天齊景昊住一塊兒的事情被發現……”他沉默了三秒鐘來想象那畫面,然後表示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不用擔心。”
莊晨沒什麼表情地幫他把行李搬上樓,“老闆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第二次的。”
白黎:“……”
他儘量不去想這句話背後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含義。
……
莊晨只幫他把行李送到臥室門口,便離開了。白黎走進這間久違的熟悉房間,把燈一開,抬眼一顆足足有他半個人大的蛇頭嘶嘶地吐著信子,劈頭蓋臉地噴了他一腦袋水汽:“你身上哪來這麼多臭味。”
臭?
白黎納悶低頭嗅了嗅自己,才想起這兩天跟毒人在一起多了,身上難免沾染上了毒屍的味道,“確實是臭味。”他眼珠一轉,“你認識這種臭味嗎?”
“怎麼不認識。”
蛇王嘶嘶地遊動著,白黎不在的日子裡它一個蛇似乎生活的還不賴,鱗片光滑嗓音洪亮,只是那隻跟它形影不離的禿鳥……卻還是隻禿鳥。
“就是因為當年苗寨底下忽然爆發出一陣這種臭味我忍受不了,才離開山腳到風蜈那地兒去暫住的。”
忽然爆發?白黎敏銳地抓住了這個詞:“你的意思是,以前苗寨下面其實是沒有這種臭味的?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聞到的?!”
“四五年前吧,我記得不是太清楚。”畢竟時間對於這種百年眨眼過隙的生物來說,根本就沒有可以去記的必要。
四五年前?
白黎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對了,高子陽幾年前不就在那地方辦過案子?想到這裡他立刻撥打了高警官的電話。
“喂?高大警官,我是白黎。有些事我想麻煩問你一下……不方便?哦沒事你什麼時候方便聯絡我。”
白黎對著電話嗯嗯了幾聲,記下了一家咖啡店的地址。
第二天剛好劇組放假,白黎一早出門連早飯都沒吃就趕往那家咖啡店。在店內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發現了帶著寬大鴨舌帽,一身低調專屬的高子陽。
落座後,高子陽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復職了,正在調查一樁棘手的案子,工作需要通話時間不能超過三十秒,以防被人監聽……所以你想問我什麼?”
既然對方這麼直白,自己也不好扭捏。
白黎低聲道:“我想問你的是,當年你在苗寨那邊辦案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不尋常?”高子陽痞子樣擰了下眉毛,“事實上那個寨子一向不怎麼歡迎外來人,所以我一般沒有正事不會主動過去……等等,你一提我想起來了。”年輕的警官往面前的咖啡杯裡扔了一塊方糖,“我應該曾跟你說過,當時我在那裡追查一個流竄的盜墓團伙,給順手救下了一個被拐賣的孩子——這件事吧?”
“印象深刻。”
“這事其實很邪門,那個孩子當初是被在河邊發現的,除了他之外的盜墓團伙一共七個人,有六個以非常慘烈的死法曝屍在河床上,最後剩下那個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因而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曝屍?死因是什麼?”
“屍體上有可怕的咬痕和撕裂的痕跡,初步判斷是野獸……不過深入驗屍之後,法醫卻在死者的傷口上發現了人類的齒痕。”說到這裡時高子陽的表情非常凝重,“就好像,是有人把他們活生生咬死了一樣。”
“……”
“幹嘛這幅表情,最後法官沒有采納法醫的說法,因為那太不可思議了,唯二的目擊證人一個瘋了一個失去了當時的記憶,所以最後不了了之成了懸案。”
“那個孩子跟瘋了的證人最後都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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