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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估計對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不會很上心,不然,林玉明看她的眼神也不會這般了。
【017】誤打誤撞
“你……謝謝你……!”明哥兒緊咬著牙關,吐釘般對夕蘭表達了謝意,卻沒用敬語。
夕蘭溫和的微笑著,安撫的拍了拍他的右肩,“咱們是姐弟,何須如此外道的說謝謝!”無父無母的孩子,堅強的讓人心疼,明明痛的咬碎了牙,卻不肯在人前吭一聲,這樣的弟弟她不疼惜,去疼誰?
明哥兒畢竟只是十歲的孩子,見她眼底溫柔和藹,像是看見了親孃般,頓時紅了眼眶,嗚咽的哭了起來,夕蘭耐心的安撫了好一陣,才讓明哥兒止住眼淚。
見他不哭了,夕蘭才問摔傷的經過,“怎麼這麼不小心,可別再爬那般高了,傷了你,姐心疼!”
明哥兒懂事的應下了,說道:“弟弟在也不與老四爭了,他說什麼我也只當沒聽見,斷不會在與他糾纏!”
她一聽這話,便明白了大概,定是那林玉陽說了什麼不堪的話,激怒了明哥兒,唉,人嘛,特別是封建社會世態炎涼,就高踩低不被人所恥,反倒成了不用言明的生存準則,想堵住這些人的嘴只有一個辦法,權勢,大宅門裡就是如此。
不過在孩子中立威倒簡單,用拳頭說話就成,夕蘭呵呵一笑,對明哥兒道:“你快些養好傷,姐姐教你如何讓欺負你的人閉嘴。”
“如何?姐姐現在就告訴弟弟吧!”
“不行,需等你傷養好了再說。”姐弟倆正說著,小九在門外道:“三姑娘,郎中來了!”
夕蘭應了一聲讓郎中進來,那郎中四十左右歲的年紀,樣貌儒雅,腳步平緩,土蘭的長袍,標準的行醫者裝扮,進來先給兩位小主人行禮,然後才開始診病醫治。
明哥兒看病的同時還不忘問夕蘭用什麼方法讓二房那幾個兒郎閉嘴,夕蘭見他不肯安心讓郎中瞧病,便說了,“等你傷好,姐姐教你一套拳法,保證打的他們服為止。”
聽完這話除了明哥兒兩眼放亮,身旁的小九、侍候明哥兒的小奴,外加那個看病的郎中無不側目看去,彷彿見到了怪物般,揣測著她這話裡有幾分真假。
夕蘭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乾笑一聲,“好好看病,我去和父親說,這幾日不去書院讀書了!”見明哥兒點頭,又拜託郎中用藥勿需顧忌,不會差銀子,哪知一提錢,那郎中說道:“姑娘客氣了,林公子看病的費用不需姑娘再花費了,在下本就是縣令府上的專侍郎中,受六郎君吩咐,特意來此為林公子診治的,姑娘放心,一定不會耽誤病情,在下的醫術在漢水郡也是牢靠的!”
“呃……”這麼說這郎中是官醫?她可真是眼拙了,而且這六郎君也太執著,她沒去酒樓,他居然請官醫到家裡來診病!到底是關心還是試探?一時倒讓夕蘭驚詫不已。
也幸得明哥兒真的摔傷,不然,官醫來了,豈不就穿幫了?擺明是她故意推脫不去王縣令府上!
當下忙施禮道謝,客氣話說了一堆,這才帶著小九出去,到外面她問小九,“你是從哪請的郎中?怎麼把縣衙的官醫帶進來了?”
小九當時一聽那郎中說是官醫也愣了半天,聽夕蘭問他,他也納悶,回道:“在臨街的路上,小奴一轉彎就見到那郎中,背個藥箱子,小奴看正好,只說自己是林府的,為公子請郎中,他便跟了來。”
【018】黃父相求
母親的正夫姓黃,也就是被夕蘭稱呼為父親的人,此時,黃父已病入膏肓,夕蘭第二次見黃父,床榻上的男子面如白蠟,顴骨凸現,身著滄蘭色的袍子,見她進來支撐著起身,一邊伺候的小奴將枕頭墊在他腰後面,這才半支著身著看向她。
“父親,身子可好些了?藥還按時吃嗎?可不能耽誤吃藥啊!”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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