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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大學女生命案的偵察，出來加班的幾個同事調侃般地說。

&ldo;聽說昨晚還埋伏了一個晚上?&rdo;

若無其事地捱到片山桌邊的是前輩林刑警。

&ldo;是林兄，出差回來啦?&rdo;

&ldo;是昨晚出的勤。累死啦。聽說你老弟在女人圈裡優雅地過了一晚是嗎?&rdo;

&ldo;哪裡的話!天大的誤會啦。&rdo;

林在鄰座坐下來，點燃了香菸。這位林則彥四十出頭年紀，當刑警多年了，人挺和善，很受大夥喜愛，晚輩覺得他可親，上級也頗為信賴。不算敏銳，也不起眼，可是任勞任怨，默默地推動偵查工作，從不抱怨一句話。是忍耐型刑警的樣板人物。

&ldo;哼……這真是罕見的情形呢。&rdo;

林聽完了片山的說明，側側頭。

&ldo;可是這都是真的。一點也不假。&rdo;

&ldo;我知道。我沒懷疑你。&rdo;

&ldo;可是……&rdo;

片山的口吻失去力道了：

&ldo;連我自己都覺得好像在做夢。&rdo;

&ldo;振作些嗎。夢裡桌凳不會消失的。&rdo;

&ldo;是，是。&rdo;

&ldo;可是幹嘛把桌子凳子偷走呢?&rdo;

&ldo;完全想不透。&rdo;

&ldo;難道有人想開餐廳，偷現成的?&rdo;

片山瞪圓眼睛說;

&ldo;不可能!&rdo;

&ldo;跟你開玩笑的。&rdo;林笑笑又說，&ldo;唉唉，我得回去好好睡一覺了。&rdo;

&ldo;您還沒回家啊?&rdo;

&ldo;嗯。為了趕報告，折騰了通宵。&rdo;林不當回事地說。

&ldo;那就應該趕快回去了。小梨江一定心都等焦了。&rdo;

&ldo;嗯。&rdo;

林眯起了眼睛。梨江是他才三歲的女兒。也許是因為中年生子吧，他格外疼這個女兒。從事這種工作，說起來也怪難受的，連假日有時還不能陪陪女兒玩。

&ldo;一定長高不少了?&rdo;

&ldo;嗯。變成一個小淘氣了。會跟老子拌嘴了，受不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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