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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

“……哈，這就是死亡啊，我終於等到了……”

意識漸漸空白，張衡堅決的扣動扳機，圓滾滾的彈體翻滾著衝向靈吸怪，阿卡隨意地貼著自己的面板佈下一道護場。

“……我早該死了，我也早已經死了，鄭大哥，活下去，帶著我們的意志和夢想活下去吧……”

那一瞬，生命消逝，信念綻放，一切璀璨如花。

第二十一節　天下降臨（下）

“張衡！”鄭軋在數百米外怒吼一聲，睚呲欲裂。

他的隊友，他的朋友，他的兄弟。選擇用自殺的方式去擊敗那看上去完全不可被擊敗的對手。

鄭軋發現，這一切發生似乎只因為他不夠強。

核彈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振動著地下世界，原本穩固的地質結構開始崩潰，一塊塊巨石從地穴上方墜落，轟鳴的回聲在地下世界久久迴盪。

岩石，泥土，地下水從上方流下，把張衡和靈吸怪永久掩埋。

四星和六星，雙方的實力看上去存在著難以跨越的鴻溝，不過現在兩者都被地下世界一視同仁的吞沒。主宰對隊員的實力評定非常奇怪，不僅僅計算隊員能表現出的直接戰力，還把這名輪迴者的其他能力以及擁有的道具通通計算進來。

一個空間戒指裡碼著十枚“大伊萬”核彈的普通人會被評定為六星級，就算這個傢伙連一個引體向上都沒法完成。他在道具上具備的優勢足夠抵銷他那近乎負數的“心境”和“技能”了。

不過根據你的心境，技能和道具三方面綜合評定等級，就會導致某些輪迴者雖然在單體戰鬥力上的表現遠遠不如同儕，而一些武道類格鬥類的輪迴者偶爾會越級暴打更高等級的輪迴者。

這一切都因為主宰的戰力評定不僅僅是根據單人的戰鬥力有多強，一個能獨立製造出vx毒氣的科學家一對一是打不過喬峰的，不過他要殺一千人肯定比喬峰快。

戰鬥力並不體現在一對一上面。

如果這麼看，張衡和靈吸怪同歸於盡的劇情也就能理解了。就好像中軸隊團隊大廳裡那塊不知道是誰立起來的古老石碑上寫的那樣。

“強者非恆強，心若鐵石，奇蹟相隨。”

“弱者不可欺，傲慢輕鄙，大錯必鑄。”

“炎黃苗裔，堯國舜土。禮義廉恥，忠信孝仁。”

“法天敬祖，尊賢畏人，中軸兒女，生死與共。”

“生死與共……”鄭軋雙目含淚，不過身為吸血鬼他的淚不是淚腺分泌的體液，而是真真正正的血淚。

“我發誓，我發誓，我要變強，變強，強到這個世界的盡頭。那一天，我會劈開這個世界，劈開這個宇宙，到那個狗屁主宰面前，擰下他的頭顱，好好問他，為何會讓我們經歷這麼多，經歷這麼多痛苦，這麼多分離，這麼多恐懼，這麼多悲哀。”

“我要看看他是否有心……是否對我們有過一絲同情，一絲憐憫，一絲悲哀，還是簡單的坐在哪裡，把這一切當成一幕蹩腳的故事欣賞……”

鄭軋握住雷刀仰天長嘯。

“賊主宰，你給我等著！”

在鄭軋周圍出現數個銀色光點，這些光點在空中挪動繪製出一個個碩大的圓形銀色符號。

銀色符號漸漸凝聚，幾個黑色高大的身影在銀色符號中央。她們身材婀娜，細膩的黑色肌膚彷彿抹著精油一樣反射著光芒，銀色長髮披肩，或紅或白的眼睛四處掃視。

“看來你們已經失敗了。”這些黑色身影中最高大的那個開頭說道：“吸血鬼，你的手下似乎已經全軍覆沒。”

“我們已經去拉比溼城檢查過了，那裡的矮人都陷入瘋狂，變成了我們難以理解的另一種生物，瘋狂而且難以控制。”一個身材豐滿的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