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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麼能顯現出來他的與眾不同和高人一等呢!
這時,忽見遠來一馬,奔至城下,望上便叫開門。呂純疑惑,遂令軍士開得城門,放入問之。問明方知,此軍士乃張頜所派,來此言明其意。
呂純大怒,叱道:“若不是兩軍相戰,不得斬來使,某定叫你有來無回,今令你回去告訴張頜那匹夫,我朔方郡,只有斷頭的呂純,斷無投降的呂文舒!”言罷,著令下人責其五十杖,放出城去。
那軍士回得營帳,將呂純之言盡數告於張頜,看到軍士身上的杖傷,再聽到這樣的話,張頜不禁大怒,喝道:“豎子!老匹夫怎敢如此無禮?哼!張某今就讓他做斷頭的呂純,且看我張頜的爛銀矟是否鋒利!”
張頜長眉倒豎,雙眼圓睜,緊咬銀牙,引一營“陷陣營”人馬來朔方郡城下搦戰。
呂純見張頜引軍而來,自城上令眾軍百般痛罵。如果是歷史上三國後期的張頜,這點罵聲連給他撓癢癢的資格都沒有,甚至連眼皮抬一下可能都欠奉,可他畢竟是越老越妖的人,現在到底還是年輕,年輕的血液總是容易衝動。
張頜大怒,挺爛銀矟望城上殺去,幾番殺到吊橋,要過護城河,又被亂箭射回。直至傍晚朔方城內卻全無一個人出來迎戰,張頜忍一肚氣歸還營寨。
次日早晨,張頜又引軍去搦戰。那呂純在城敵樓上,一箭射向張頜頭頂,不想張頜早聽郭祿說起過呂純善射,早有準備,更兼之自己本身也是擅射之人,見箭來,一揮爛銀矟擊落了箭支。張頜擎爛銀矟怒指呂純,狠聲道:“如此雕蟲小技,莫要拿來獻醜!若等張某拿住你這廝,張某定親自食你之肉!”
無奈,呂純八風不動,至晚卻又空回。
第三日,張頜引了軍,沿城去罵。原來朔方城乃是一個山城,周圍都是亂山,卻是依山而建。
張頜自乘馬登上山頭,下視朔方城中,只見呂純軍士盡皆披掛,分列隊伍,伏在城中各方,只是不出來迎戰;又見城內民夫來來往往,搬磚運石,相助守城。原來這呂純雖然有半胡人的血統,卻深受漢人文化,也不是粗莽之人,再加上本來出身微末,能體會到那些民間的疾苦,如今坐上了“太守”的位子,倒也有點在其位謀其政的意,勉強也算得上是勤政愛民之士,至少有他在比起以前的朔方強多了,在百姓之中名聲也是頗好,很是得朔方百姓愛戴,故多願助之。
張頜教馬軍下馬,步軍皆席地而坐,欲引呂純出城迎敵,然呂純只是附之一笑,並不理會。又罵了一日,依舊空回。
張頜現在倒是希望呂純這廝真的呂布的什麼親戚,至少是和呂布一個血統,最起碼的是呂布那個傢伙絕對不會像呂純這個傢伙這麼烏龜,這麼能忍。
可能,傳說兩人是一族,也不盡然吧……
張頜鬱悶的想道。
回得帳中。張頜皺眉沉思不已,心中附道:想我張頜這般終日的叫罵,可恨呂純這廝完全是屬烏龜的。端是好脾氣,只做不出,三天下來,完全是對牛彈琴,鴨子在聽雷,卻是如之奈何……”
“咦,郭祿呢?”張頜突然發先身邊少了個人。
“何不去問他郭季福!我出軍時主公曾經說過。若有事不決,可問問郭祿。這人走南闖北的經商,幷州這麼亂還能活到現在,可見其鬼點子頗多……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定是被氣糊塗了!主公都說郭祿這人鬼點子多,想來也許會有辦法也不一定。”
想到這。張頜再也坐不住,急衝衝出得大帳,朝著郭祿住的營帳大步而來,待到了帳篷近前,輕聲問帳外軍士道:“郭司馬他可在帳內?”
那軍士見是張頜,忙回道:“稟將軍,司馬大人他並不在帳內。”
“哦,不在帳內……那你可是知道鍋司馬他往何處去了?”張頜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