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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設套栽贓尼克!哎喲喂!’”
“那為什麼不告訴莎朗·席貝爾艾米在陷害我呢?”
“其一,你要是坦白了跟安迪的地下情並懇求原諒,整個美國都會順勢原諒你,他們會為你感到難過,美國人民喜歡看那些身負罪孽的人開口道歉。但你不能說出真相抹黑你的妻子,因為沒有人願意看到出軌的丈夫埋怨他的太太,還是等下一步再讓別人捅出這個訊息吧——‘與警方關係密切的訊息靈通人士透露:尼克的妻子正是誣陷他的罪魁禍首(尼克曾發誓全心全意地愛她)!’那時候可就熱鬧了。”
“還有什麼原因?”
“艾米陷害你的手段很難一步步解釋清楚,隻言片語可做不到,不適合上電視。”
“我覺得有點兒噁心。”我說道。
“尼克,這……”瑪戈開口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此事非辦不可嘛,但你能想象不得不把自己最大的秘密昭告天下嗎?我知道我必須這麼做,而且這一招終究會有效果,我想,想讓艾米乖乖回來,這是唯一的辦法,她想讓我當眾丟丟臉面……”我說。
“她希望你當眾受罰,”坦納插嘴道,“別說‘當眾丟丟臉面’,那樣聽上去感覺你心裡還窩著一肚子委屈。”
“她還希望我公開道歉……”我接著說道,“到時候可就難熬了。”
“趁我們還沒有行動,我先要開啟天窗說亮話。”坦納說,“把底細全透漏給警方是有風險的,也就是說,告訴警方艾米在陷害尼克是有風險的。大多數警察會鎖定某個犯罪嫌疑人,他們壓根兒不希望出現別的可能性,因此我們把底細告訴了警方,他們卻有可能覺得我們說的是滿嘴胡話,還把你給抓起來……我們把自己的底牌亮給了警方,他們可以據此在庭上對付我們。”
“嗯,等等,這一招聽上去真的十分糟糕,十分失策,坦納。”瑪戈說。
“讓我說完。”坦納說,“第一,我覺得你沒看錯,尼克,我想波尼骨子裡並不相信你是個殺人兇手,她會樂意聽一聽別的說法,她這個人的名聲不錯,是個為人挺公正、挺有直覺的警察。我已經跟她聊過,對她感覺挺好,我覺得證據正在一步步地向她證明你是殺妻犯,但她卻直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我們真的上了庭,我反正也不會亮出‘艾米陷害你’這張牌來為你辯護。”
“你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說過,這套說法太複雜,陪審團沒有辦法吃透。相信我,如果某套說法不適合上電視的話,那它也不適合講給陪審團聽,我們更應該走O。J。辛普森案的路子,講個簡簡單單的故事:辦案的警方是群吃乾飯的傢伙,他們一心盯上了你,警方手裡的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旁證,等等等等……”
“你這句‘等等等等……’,聽上去真是替我壯膽哪。”我說。
坦納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尼克,陪審團打心眼裡喜歡我,我跟他們是一夥的。”
“坦納,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你也不會跟他們一夥。”
“那就換個說法吧:陪審團巴不得他們跟我是一夥的。”
眼下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狗仔隊的眼皮底下,因此瑪戈、坦納和我在一片閃光燈和嘈雜聲中離開了家。(“不要盯著地面,不要笑,但也不要露出一副心裡有愧的模樣。”坦納指點道,“不要急匆匆地跑,保持平常步速就好,就讓記者們盡情地拍照吧,趁你還沒有對他們大罵出口趕緊關上家門,到時候想怎麼罵就怎麼罵。”)莎朗的採訪將在聖路易斯舉行,因此我們正前往該城,讓我和坦納的太太貝琪練練手,貝琪曾經擔任過電視新聞主播,現在轉行當了一名律師,“博爾特 …博爾特”律師事務所用的就是他們夫妻兩人的名頭。
眼前的一幕真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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