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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戀愛了,快告訴我,他是誰,是誰?”我有點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公子哥才能配得上我們的嬌嬌公主。
“先不告訴你,因為我還不確定,他是否也是真的喜歡我。”她說的時候,目光盈盈,我甚至看到了她眼睛裡,那搖曳不定的火苗,還有一樹樹的花開的樣子,嘭嘭嘭像是一朵朵花,如魚在吐著小泡泡,在追趕著時間,在最美的年華里,正以一種拼了命,豁出去的姿態,開的熱烈,開的急切。
作者有話要說:
☆、他的信
下午放學,我給班主任請了假,他向來不問我理由,只要我想休息,他就允許,只是在我臨出校門時,告訴我,要好好學習,雖然高二的學習壓力不比高三,但仍不可鬆懈。我點了點頭,送他一個和善明媚的笑。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個人,沿著馬路慢慢的走,我喜歡這樣的日子,不被打擾,安然無恙,幸福來的悄無聲息卻擲地有聲,我心有感應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
夏日的陽光,下午五六點的樣子,總給人一種頹廢和放浪形骸的感覺,懶懶的一綹綹砸在身上,靡靡的,慵慵的,教人以貪睡。
這個時候,我本應該想很多,但是一想到王羽蘿告訴我,她戀愛了,我就覺得內心有種難以名狀的心酸。
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枯槁的肌膚,枯萎的眼神,無不在宣召著自己的形單影隻,落落寡歡,就像一隻沒有腳的鳥,一直飛呀飛,只有找到男人的肩頭,才可以靠上去,要不,一旦觸地,即將面臨的就是毀滅;而沒有愛情滋潤的女生,只覺得生活像是一潭幽藍的死水,散發出一種詭異,古怪的味道,沒錯,我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詭異,古怪,不合群,這是大家給我臉上貼上的標籤,不過自從王羽蘿走進我的生活後,這有一定的改觀。但是,當暮色四合,我還是會撕破臉皮,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
晃盪到回家的那條路時,腳下的路,再也沒有剛開始離開校園時的那般輕快,有點步履沉沉,我心不在焉的慢慢踱著步,內心卻在暗示自己,再慢一點,慢一點……
我家住的是破舊的小區,破舊的六層小樓,其實,父親已經買了新房,但是母親寧死不搬離。母親信誓旦旦的說,“這是我們愛情的發源地,根據地,是我們愛情的根,在這裡,我們有了兩個孩子,我怕,一旦離開,愛情拔了根,就死掉了……”母親一向說話都是這麼文藝,而富有文采,哥哥遺傳了她的特質,從小寫的一手好文章,而且說話文采飛揚,是個聲情並茂的演說家,而我卻詞藻匱乏,每次寫作都被點評:情感真實,語句通順,就再無其他的評語。
可是,家沒有搬,他和父親的愛,還是走到了盡頭。
父親外遇的那些天,母親每晚都要做一大桌子的飯菜,然後對我們說,“等你爸回來一起吃。”結果,從晚上7點到8點,再到9點,甚至到了0點,父親還是沒有回來,這期間她就不停的在廚房和客廳穿梭,菜熱了又熱,湯溫了又溫。
望眼欲穿,半開的防盜門,聽到聲響,母親忙不迭的顧不得去解圍裙,就去開,卻只見樓道內,破碎的玻璃窗,流瀉進來的風,吹動而致。她重新關好門,而且在關門的那一瞬間,她有一絲的發愣,之後再次看向樓下,望穿秋水,不見還家,潸潸淚似麻。
轉身的那一刻,她有點難過的說,“你們吃吧,你爸是不會回來了。”
我賭氣去了房間,從冰箱裡取過餅乾和牛奶,故意咀嚼出很大的聲響,然後,靠著枕頭,昏昏睡去。一覺醒來,客廳的燈還醺亮著,聽到我打哈欠的聲音,燈倏的一下子就被摁滅了,黑暗中,我看到母親手中拿著的正是一個相框,我走過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