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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地放聲笑著。
謝一塵看了看簫白煉,表情始終如一,微微抬起眼眸看向遠處正準備打瞌睡的邵千落,也覺得有點兒不尋常。即使中毒,被蜜蜂這樣折騰,怎麼也該疼醒了,但簫白煉似乎像失去了知覺一般,從那時開始就沒再醒過。
邵千落見到他的目光,抬起有點兒沉重的眼皮,“他吃了我的療傷藥,一個時辰之內都不會醒的。”即使天崩地裂。
謝一塵閉上眼,不再理會二人。邵千落也終於敵不過睡意,呼呼地睡了起來,每次一運功過度,就會睡上好一陣子,剛才在水裡運功閉氣,又替謝一塵渡了兩口氣,加上之前去捉獵物,有點兒累了。這病得快點兒治好才是!
湖邊一度安靜了下來,除了紅璽倒騰食物的時候偶爾發出幾下輕微的聲音和邵千落吧嗒嘴皮子的響聲,再聽不到一絲異響。紅璽烤好一隻野山雞,警惕地看了邵千落幾眼,這才偷偷朝少谷主走過去。
“少谷主,吃點兒東西吧。”
謝一塵默默接過他手裡的山雞,掰下一隻雞腳,遞向紅璽,眼神對他示意了一下。紅璽嘟起嘴,拿著雞腿走到邵千落跟前,“喂!妖女,吃東西了。”
邵千落沒反應,紅璽蹲□子,側頭看了看她,將山雞腿放到她鼻子下晃了晃。轉頭對謝一塵搖了下頭,“少谷主,她好像睡得很沉,想頭死豬一樣。”
謝一塵皺了下眉,應道:“自己吃。”
兩人吃完一隻烤山雞邵千落也沒醒過來,謝一塵目光久久凝視著這個奇怪的女子,好半天才又閉上眼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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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簫白煉終於都醒了過來,坐起身就發現自己很不對勁。一下想起之前在林子裡好似被響尾蛇咬了兩次,但咬的是手臂啊!為什麼臉也很疼呢?難道這毒性還會蔓延?
轉過臉就見到謝一塵在一旁靜靜坐著,好似睡著了,紅璽不見人影。這傢伙居然沒趁他暈厥動手殺了他?他暗自冷笑,正人君子做起來的確累人,如果是他才不會心慈手軟。
眼角瞥見一抹白影正低著頭在樹下,不知是不是打盹。簫白煉嘴角抽了兩下,朝邵千落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一個月白色人影瞬間閃到他面前,負手而立,微微抬起頭看著天上漸漸顯出淡光的冷月。
簫白煉笑了笑,“謝少谷主,你這是幹什麼?擋住簫某去路很好玩兒?沒聽說過好狗不擋路嗎?”
謝一塵應道:“那邊很寬。”
簫白煉原以為他受了內傷在修養,沒想會來多管閒事。挑了下眉問:“一向視美女如無物的謝少谷主也想做護花使者了?”
謝一塵:“與你無關。”
簫白煉冷哼:“你身上的傷好了?”
謝一塵道:“有勞掛心。”
簫白煉有點兒不耐煩了,“勸你最好還是讓開,不然簫某隻好趁人之危了,到時候別說簫某落井下石。”不是看在他剛才沒有殺他的份上,他會不對他動手?雖然他簫白煉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想欠他人人情。
謝一塵冷笑一聲:“現下難道不是?”
簫白煉有些惱了:“你讓是不讓?”
謝一塵淡淡道:“除非我死。”
簫白煉真生氣了,舉手就準備揮招,忽然聽見謝一塵的另一邊傳來一陣打哈欠的聲音。邵千落從地上爬起來,懵懂地看著面前兩個動作有點兒奇怪的男人,“你們又要打架?”
簫白煉立馬收回手,含笑說道:“沒有,沒有。”
謝一塵淡淡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回之前自己坐過的地方,彷彿兩人真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邵千落伸手抓了兩下頭,嘴裡嘟囔著:“難道我做夢?好似聽到誰說什麼除非我死。”
簫白煉立馬陪笑,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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