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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翔點頭道:“自然是越快越好,老朽來替姑娘領路。”
他跨步當先而行,鄭仲虎與易曉天跟著亦行。
覆面女郎一手扶著一個女婢,緩緩在後跟著。
謝一飛伸手後腰將文昌筆撤出,執在手中,張南也暗釦了一把沒羽金芒,護衛在後。
姚寒笙自知勢孤,沒有出聲阻住,森森一陣怪笑,一旋身疾奔而去。
黑龍翔一面在前領路,一面暗察覆面女郎動靜,起先惟恐跟不上,行走不快,後見她若無其事地走著,暗中突然將腳步加快,晃眼便已行至谷中,回頭一看,覆面女郎仍與自己保持約丈餘遠近的距離,不多也不少,心中頓覺駭然。
覆面女郎行至陸文飛與雲娘藏身之處,突然開言道:“你們倆人倒不失為好人,要看熱鬧可跟著來。”
陸文飛心裡一動,暗對雲娘道:“她好像是在對咱們說話呢。”
雲娘道:“我覺得很奇怪,她怎肯輕易隨他們前去?”
陸文飛道:“管他呢,咱們跟去瞧瞧。”
雲娘忙道:“不,先回去吧,爹比咱們知道的事情多,他一定能判別出來。”
陸文飛略忖道:“這樣時間如何來得及?”
雲娘抬頭見黑龍翔一行已行出各外,遂挺直身子道:“你放心,他們既是去黑龍幫,等會咱們一定可以趕得上的。”
陸文飛抬頭見四下人影紛飛,許多隱伏在黑影中的江湖人,一齊跟上黑龍翔追了下去,不覺一嘆道:“黑龍幫此番也許是自招麻煩。”
雲娘笑道:“黑龍翔老謀深算,必有原因,咱們快去找我爹。”
陸文飛想了想,終於同意了,二人循著舊路,重又回到雪山盲叟所居之村,進入屋內,只見雪山盲叟仍然盤坐椅上。
雲娘搶前二步道:“爹,我們回來了。”雪山盲叟伸手輕輕撫著她的秀髮道:“那邊出了些什麼事?決說給爹聽。”
雲娘面現驚詫之色道:“爹怎知出了事情?”
雪山盲叟微微笑道:“這裡去秘谷來回只須半個更次,而你們去了足有兩個更次,若不是因事耽擱,怎會到這般時候才回來?”
雲娘道:“果然出事了。”隨即把谷內所見詳細述說了一遍。
雪山盲叟極注意聽著,在待她把話說完,這才長吁一口氣道:“由此看來情勢是愈來愈複雜了。”
陸文飛道:“晚輩覺著有許多的事情難於理解,前輩能為我略作剖析嗎?”
雪山盲叟略忖道:“老朽近日也有些迷糊了,你姑且說說著,老朽能作剖解的,儘量使你明白。”
陸文飛道:“第一件,晚輩想知晉王的藏寶圖,究竟有幾幅。”
雪山盲叟搖頭一嘆道:“這件事老朽實無法作答,照理只有三幅。”
陸文飛道:“不知晉王有沒有後人?當年他把秘圖交給前輩,曾吩咐了什麼?”
雪山盲叟略忖,在追憶著往事,半晌方道:“晉王殉難之時,正值英年,應不會沒有後人。記得他交留給老朽之時,曾吩咐老朽善為保管,十年後將寶物交還他的後人,算來今年已足足十年了。”
陸文飛道:“照此看來他是有後人的了,他有沒有說明如何交還他的後人?”
雪山直叟道:“當時情勢緊急,晉王忙得很,老朽一時大意忘了問這事。”
陸文衛道:“就眼前情勢而言,那覆面女郎與我那王孫義兄,二人中必有一位是晉王后人。”
雪山盲叟道:“此言大是有理。”一頓又道:“若那王孫果是世子,他儘可向咱們索取秘圖,何故費盡心機騙取掠奪?”
陸大飛道:“或許是因目前情勢不利取寶,他先來個釜底抽薪之策,把圖收藏起來。”雪山盲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