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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一行數十人從四川經貴州入顛,中途遭到魏忠賢派去的東廠和錦衣衛的伏擊,身受重傷,逃出僅僅五個人,在一苗家寨養傷兩月有餘,在這期間五人當中又有一人傷重死亡,當地大夫極少,醫術不怎麼高名,四人化妝成苗人輾轉來到大理,所幸的是身
和一些重要的文書沒有丟掉,這才見到了有王之稱 啟元,又遇到魏忠賢派去雲南的使者,由於他們實力太弱,不得不身入虎穴,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裡,住進了國公沐啟元的山莊,使得魏忠賢派去的人難以加害他們,同時也把自己的生死交給了沐啟元,萬一沐啟元倒向魏忠賢,那他們幾個的人頭就成了沐啟元歸順魏忠賢的厚 禮,幸運的是,沐啟元雖然有些糊塗,但他有一個不糊塗的兒子沐天 波,雖然朝廷的條件實在是豐厚,但還是在沐天波的勸說下,沐啟元沒有接受王的封號,並且在沒有弄清楚真實情況之前,雲南願意兩個朝廷之間保持中立。也算的上取得了一個不小地成果,但這個中立的姿態現在對朱影龍影響不大了,原先想以沐啟元在後面牽制魏忠賢,現在福建在手中,除非沐啟元混蛋到與魏忠賢聯手,否則,江南半壁江山魏忠賢勢力能達到的就那幾個,還有四川這個天府之國在手,北方糧荒得到大大的緩解,可以說朱影龍的北京政權已經穩固下來了。
朱影龍下旨重賞了王在晉等人。並且讓王在晉以太傅的職位致仕,在京賜給一座宅院,留北京大學任教,從位列三公之一太傅職位上致 仕,這是多麼大的恩典,王在晉喜極而泣,謝恩而去。
王在晉同時給朱影龍帶來了葉向高等福建官員的部分奏摺,其中居然還有一份鄭芝龍託他轉給他的親筆信,信中說他願意接受北京朝廷的招安,其原因朱影龍從葉向高給他地奏摺中倒是看出一點端倪、
荷蘭人侵佔臺灣以後四年。從今年年初,荷蘭殖民主義者派出大批經過訓練的傳教士,到臺灣各地去傳教。命傳教士在各地創辦小學,講授荷蘭文和基督教的新舊約全書(即聖經)。不肯入學的兒童。或用發給衣服和學習用品等物質引誘,或用對家長課以罰款的手段強迫。荷蘭傳教士表面上乾的是傳教和辦學校的工作,暗地裡卻從事蒐集政治經濟情報的間諜活動。他們常常被召去參加討論統治方針的會議,為殖民統治當局出謀劃策。他們還兼營商業。發放高利貸,收購鹿皮等,實際上他們是荷蘭殖民主義者統治臺灣各族人民的一支別動隊。鄭芝龍在臺灣北部建有城寨。大量從閩南移民開墾土地。他地勢力現在受到荷蘭殖民者的嚴重挑戰,一山不容二虎。荷蘭人是不容許他的存在,而他也不允許荷蘭人的存在,荷蘭人背後還有一個國家,而他一個海盜出 身,根在福建,家人、族人都在福建,所以他也必須找到可以幫助自己對付荷蘭人地強大力量。
荷蘭殖民主義者的另一種掠奪方式是進行壟斷性的貿易。他們用只能做一餐飯的麵粉,或只能做一件衣服地棉布,有時甚至只用一袋煙,就從高山族人民手中換取一麻袋米,一袋糖,或一對鹿角、一張鹿皮。然後將這些不等價交換得來的貨物,運銷中國大陸或日本。再從中國換走生絲、絲綢、茶葉、瓷器、藥材,從日本換走白銀。又把中國的貨物運到印度尼西亞、日本或荷蘭去銷售。然後把從印度尼西亞用低價收購來地香料、胡椒、麻布、木棉、錫、鉛等,轉銷到中國。這樣賤買貴 賣,從中牟取暴利。更可惡地是他們還在印度尼西亞等地種植鴉片,運入中國,毒害中國人民。據荷蘭殖民機構東印度公司地賬目顯示,他們每年要從臺灣掠奪七八千擔糖,一二十萬張鹿皮,幾萬擔大米和其他許多土特產,他們的商業利潤高達100-300。這種貿易手段使得做海上運營地鄭芝龍損失很大,尤其是荷蘭人逐漸主動與日本政府接觸,使得他在日本國內的政治優勢逐漸喪失,利潤逐漸被荷蘭人侵吞,雖然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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