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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明軍指揮利用這些山嶺上的駐軍在威脅想要繞路侵犯京畿其他地區的後金軍隊的側翼,使得皇太極不得不想辦法先拔掉這些刺,從而其不得不停下南下的腳步。
然而怎麼攻過去?炮兵畢竟還不上規模,雖然攻下了幾處,然而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拔掉這些斜邊的刺兒?
皇太極沒辦法,他雖然臉色如同亙古不變的林光波紋一般紋絲不動,然而心中卻也在猶豫一件事來:北京城城堅兵眾,雖然每次入關後金兵都要忍不住前來攻擊一番,好試試這座龐大的千年古都是否也像他翅膀下的其他城市一般,可以輕易便屈服在他後金的兵鋒之下,然而畢竟其是一個傳承了幾百年的古老國度的首都,後金亦是對自家的攻城能力和大明的舉國勤王兵力有一個較為正確的認識的,打不過,咱走,只要搶夠了財物和女子奴隸,那便達到了削弱大明這顆蛀蟲滿身的參天大樹的目的的,既如此,又何必與人家在這裡死戰,只要奪得了好處,又再次恐嚇了一番明庭滿朝的君君臣臣,那便是後金的勝利,那便是皇太極的勝利!
第一百五十七章 緩戰
此時此刻,大金的無敵之師當真要退向他處麼?
皇太極遠望了一眼,不行,不能就如此退去,若是不擊垮明軍的鬥志,打得對面的這支明軍再無一點對抗我大金的心思,那麼他們便會以為我大金可欺,我大金豈不是給了他們與我作戰的膽量?
若是如此,日後我大金豈能在如此輕易便於人家門口來去自如?再何談什麼入主中原?
皇太極眉毛一挑,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他朝左右一鞭子,冷聲道:“下令佟養性領其炮兵就地休整。”
幾個後金傳令兵聞聲當即縱馬而去。
隨即皇太極在此一揮馬鞭,卻是退回了軍陣。
雖然大部分的兩軍士卒並未參與戰鬥,他們只是相互遠遠盯著對面的敵軍而已,然而如今太陽西斜,也該打打牙祭了。
後金兵井然有序挨個兒縱馬回到了自己的營地,隨即天際升起了炊煙。
香噴噴的米香飛過蔚藍的天空輕飄飄隨著秋風嗅進了人的鼻子裡。後金的兵士有人吃著搶來的香甜的米飯,還有肉味,這是他們自個兒從草原上帶來的牛羊肉,香甜可口,吃飽喝足了你若還有興致,還可以去營帳里拉兩個擄來的漢人女子好好耍上兩槍,當真好不快活。
然而對面的明軍卻是餓的飢腸轆轆。京城裡每到關鍵時刻總是光顧著扯淡,卻愣是一毛錢不拿出來,戶部推說兵部支出太大,如今國庫空虛,給二十萬擔糧草已是極限,你竟然一開口就要一百萬擔?你怎麼不去搶啊?
兵部又說禮部、吏部每歲拿的太多,如今該省一些出來。總而言之就是口水仗不斷,然而你倒是發啊,二十萬但也先讓人吃下去再說啊,人家餓著呢!
國朝要用兵打仗,然而卻吃不抱,又無以依靠,士卒如何肯效死?這也是打仗屢戰屢敗,而那些將領也不願意出戰的重要原因。別說出力不討好,便是想出力,手下都沒有幾分力氣。
好說好歹,大明計程車兵乾的稀的冷的熱的一起混著下了肚子,終於又恢復了幾分力氣,於是大明兵就地坐的坐躺的躺,儘量少做些運動好節省些度量,與對面大大咧咧與自家營裡頭亂竄的後金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吵吵嚷嚷過了些許個時辰,然而後金兵卻絲毫沒有重整旗鼓再來的打算,彷彿北京這地兒景色不錯,他們全是來玩旅遊來了。
而梁濤對整枝大明軍隊的擺出的乃是防守態勢,他不是城頭的那些絲毫不懂軍事計程車大夫,光看人數和氣勢而不考慮其中的門道,明軍的整體素質是什麼樣他自然是有些數的,能夠守住就不錯了,何談主動擊之?
梁濤帶著自己數百的輕騎奔騰於德勝門西北一帶,他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