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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夢開口道:「聽說是姓曲。」
「曲?」戚白映猶疑地問道:「林家人還願意將集團拱手讓給一個外姓人?」
秦夢解釋道:「聽說是隨的母姓。」
戚白映瞭然地點了點頭,這樣整件事才說得通,現在看來林嘉律地處境更加艱難了。
雖然婚禮上那個音訊非她所為,可是看到林嘉律現在左右為難,進退無路的樣子,她倒覺得心情極好。
更何況,他可能和戚家出事有關係。
回過神,戚白映對她笑了笑,眼尾勾起,「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這裡是十萬塊錢。」
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零。」
秦夢看著那張銀行卡,最近不停翕動著。
「如果你想要,就告訴我,林嘉律和我們戚家破產,到底存在什麼聯絡。」她緩緩開口,言語間卻是不容忽視的凌厲。
秦夢咬著唇,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錄音筆,「這裡面是我錄下來的。」
「戚先生出事前,曾和林嘉律見過面。」
戚白映看著那隻錄音筆。
戚痕是突然癱瘓,直至昏迷不醒,這才造成戚家生意無人接管,外部企業發展成威脅。
面對已經岌岌可危的明澄集團,戚白映想盡了辦法,才發現已經無法挽救,只能眼眼睜睜地看著整件事,朝著她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接到戚痕的病情情況書的時候,戚白映才知道,這些年他身體一直都不太好,癱瘓前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情緒起伏太大。
而現在,使戚痕癱瘓的真正原因就在她眼前。
秦夢道:「我想裡面的東西應該值十萬。」
「值。」戚白映勾唇,承認道:「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些。」
秦夢搖頭,接過她遞過來的銀行卡,「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你也只是迫不得已。」
戚白映拿起那支錄音筆,「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事再聯絡。」
離開咖啡廳,戚白映徑直走向了商場二樓的樓道間。
這裡嫌少有人,她站在窗邊,拿出那支錄音筆。
微風吹散了她額前的劉海,林嘉律的聲音從錄音筆裡傳了出來,聲音極小。
戚白映凝神,想要聽得更清楚些,包包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關了錄音筆,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
是沈逸的聲音。
突然接到他的電話,戚白映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心裡有點不踏實,「我在去高鐵站的路上,奶奶剛剛旅遊回來。」
「我現在就要見到你。」沈逸聲音冷冷,不似以往的親暱。
戚白映警惕道:「你要見我做什麼?」
「白映,我以後會跟你解釋,我們在高鐵站見面吧。」
電話裡傳來忙音,沈逸結束通話了電話。
戚白映捏緊手中的錄音筆,最後走出了樓道間。
商場裡高鐵站大概十五分鐘的車程,很快,她就到了出站口。
在微信上和沈逸約好位置,剛放下手機,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突然朝她沖了過來。
戚白映來不及反應,剛好撞到她的手臂,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就靠上了一個人肉牆。
撞她的孩子已經跑遠了,戚白映蹙著眉回了頭,就看到祁宴禮正垂眸看著她。
下一瞬,戚白映從他懷裡退了出來。
兩人對視了幾眼。
戚白映有些尷尬地避開他的目光,問道:「你怎麼在這?」
祁宴禮斜睨著她,漫不經心道:「過來接奶奶。」
想想他口中的奶奶,總不該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