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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昏暗的房間寂靜一秒,男人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雙漆黑的眼逐漸清明,凝視她:「你說什麼?」
「你說睡不著的呀,那我說做點別的有什麼不對嗎?」她的頭髮鋪散在枕頭裡亂糟糟,但一張臉蛋仍舊漂亮不可方物,偏偏用著最純情的表情說著引人遐想的話語。
男人打量她兩秒,從她身上下來,一言不發進了浴室。
宣佳楹從床上坐起來,不解的看著緊閉的磨砂門。怎麼感覺好像更生氣了,是她的錯覺嗎?
還沒有自我懷疑完,浴室的磨砂門又開啟,他好似改變了主意朝她走來,攔腰抱起她進到裡面,「你說得對,我們做點別的。」
一早上就在他身上點火,點了火豈有不滅的道理。至於如何滅火,理應是要這始作俑者來解決了。
進到浴室的宣佳楹從起初的懵懂,再到明白過後的瞭然,想逃已經來不及,只能抱著某人慾哭無淚啊欲哭無淚。她說的「做點別的事」,不是這個事呀!
為彌補景和連夜趕來陪她過跨年夜,而她卻不通情達理的睡死了過去的失誤,她自告奮勇提出為景和做首都一日遊的導遊。事實上,這一天是景和陪著她在瞎逛了。
等到了晚上景和帶她參加與臨沂集團夫婦做東的晚餐,並且兩個boss旁若無人的談起公事後,宣佳楹深感自己被男朋友套路了,還是自己樂呵呵的往陷阱裡跳的那種。原來他來這一趟辦公是主,陪她跨年是輔。
回到酒店房間的她捶胸頓足,踩到床榻上氣呼呼大罵他「陰險!狡詐!」虧她還在自責悔恨中沉浸了一天。這時候,她是不會承認自己白天逛景點、遊樂園時的心情有多麼愉悅激動的。
程景和一時樂不可支,想到在山上他教她打桌球的那晚,也算是成功扳回了一局?
他笑:「佳楹,彼此彼此。」
宣佳楹頓時就明白過來他的這句話是何意思,呵,這個男人真幼稚!
雖然但是的確是她理虧在先。
可吵架講究的是一個氣勢,她雙手抱胸俯視他一眼,當即別過頭冷哼一聲,不甘示弱。
卻不料程景和的一句話立馬叫她笑彎了腰「喲,這小白眼翻得可真漂亮。」驚訝的語氣詞一個不落,上揚的語調也很到位。
佳楹今天才知道一向一本正經的程先生,原來還有冷幽默的一面,破功就在一瞬間,抬手捶了他一下,正色道:「程景和,我們在吵架!」
他非但沒有這個意識,還對她上下其手。攔腰抱了她下床,自己坐到床上,將她安置到腿上,俯首親了親她唇角:「嗯,你吵你的,我親我的。」
到此,這場過家家式的吵架明面上是以佳楹的氣勢取勝,實則最後把人吃抹乾淨的程先生才是最後贏家。
從首都回到南江的不久之後,佳楹考完試迎來了寒假。程景和前往學校,她的三位室友不怕生的上前來,沈窈攬著佳楹的肩膀打趣,「終於又見到師哥了,今生死而無憾。」
程景和向她們頷首,聞言很是好脾氣的笑起來,「在學校多謝你們照顧佳楹,有時間請你們吃飯。」
不知是誰大膽說了一句「擇日不如撞日」,程景和一愣,復又笑開:「如果你們都有空,今天也可以。」
看著男人推著佳楹的行李箱走在前頭帶路去往停車場,沈窈歪倒在佳楹肩膀:「彬彬有禮,如沐春風,佳楹,你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說什麼呢,」玊瀠一掌拍上她後背,「我們佳楹也是很優秀的,誰拯救誰還說不定呢。」
「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她們在她邊上打鬧,宣佳楹被她們帶著走,望著程景和的背影出神,是啊,她何其有幸遇見他,在她平淡無奇的人生裡。
宣佳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