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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之前,就知道有人。”
趙樂魚點頭:“是的,我開啟門的時候,就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種銷魂的味道?”
東方笑道:“你的鼻子也未免過於靈些。通常只有和我最相親的人才能嗅出一點。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將來小心變成沒有鼻子的人。”
趙樂魚壓住他,湊近他說:“呵呵,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選我下手?我又不是狀元文曲星,又不是玉做的小財神。你要我就範,為了什麼?”
他說了文曲星,小財神,東方已經知道他話中意思,微微變色,嘴上只是嗔怪似的:“你這個調皮鬼,什麼也沒有也足夠惹人疼了,我也不知道你這樣滑不留手的小東西進翰林院來究竟為什麼?”
趙樂魚嗅了嗅他的脖子,反問:“你說呢?”
東方沒有說話。
趙樂魚又說:“你今天無論如何,是打錯了算盤。你既然會下毒,難道徐孔孟中毒,就是韓逸洲一個有嫌疑?而你為什麼非要毒徐孔孟,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懶得管閒事,但今日你入了我的屋子,我就告訴你……別再留下什麼把柄。你以為世間人都聰明不過你嗎?”
東方諧媚然一笑:“好可怕的口氣,不要說徐孔孟中毒與我無關,就講今夜你我的事,有什麼把柄呢?酒是第二個傳到我手上的,你是末一個,下藥?我能夠麼?而就算按你所說,我使用千夜華夢迷魂散,它一旦燃燒,藥效揮發,就毫無痕跡,你憑什麼說我?”
趙樂魚身子一震,東方諧也跟著他一扭腰身。趙樂魚的大腿一緊,旋即鬆開他的手。趙樂魚開玩笑般說:“既然你那麼懂藥,不如給我些春藥還管用些。”
東方諧搖頭,黑髮如瀑布散開:“我從來不用那個。難道看了我,你還需要春藥嗎?”他並非挑逗趙樂魚,簡直是在諷刺和挑釁了。
趙樂魚胸脯起伏,毫無預兆的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你在我的屋子裡,若是我不歡迎你,你怎麼也是錯了吧。”
東方諧注視他,突然狂笑:“趙樂魚!到底誰才是賊,你出去瞧一瞧門口的白色宮燈。然後,請君隨意。”
趙樂魚眼光一閃,將信將疑的爬起來,他迅速的穿好被剝開的上衣。躍到門前。住宿的房前,都懸掛著白色燈籠,上面用蠅頭小楷書寫當夜住宿官員的名字。剛才那個宦官送趙樂魚進來的時候,趙樂魚並未留心。
微弱的光下,宮燈一角書寫六個字:翰林院,東方諧。
趙樂魚一愣,回頭望著黑壓壓的屋內,竭力回憶著那個外貌十分平常的宦官的模樣。
只聽東方的笑聲傳出:“你請離開吧,你總找得見自己的屋子。”
趙樂魚一跺腳,也不跟他言語,順著房簷。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屋子。門虛掩著,他用手一推門。可這一回又是出乎他的意料。床上已經有一個人和衣而睡。
不是旁人!正是韓逸洲,趙樂魚心下叫苦,用手探他鼻息。不知什麼緣故,他睡得特別沉。趙樂魚又小心的摸摸他,確信他的身體無礙,大約睡醒了就沒什麼。
韓逸洲為什麼出現在自己的屋裡?趙樂魚已經來不及細細思考,他將韓逸洲抱起來,送回到隔壁書寫韓逸洲名字的屋子。幫他掖好被子,關上了門。
宮中已經敲一更的鼓,趙樂魚雙腳點地,騰躍過花牆。
他要去見一個人。好像每次見到他,都是他這個臣子遲到。
還是沒有例外,周嘉在琉璃殿中,舉起一個手指:“你怎麼又遲了?”
趙樂魚下拜:“萬歲恕罪!”
周嘉笑道:“朕派你苦差事,自己坐在宮中逍遙,要是今夜還不見你……比方你大姐難道不抱怨?”
趙樂魚出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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