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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益趕緊搖頭。揚益沒有騙她,他不認為她是一個壞女孩。不為別的,只是感覺!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拉著揚益,求著揚益和她上床。揚益一定認為她是個壞女人,騷(女)人。可是對於這個女孩,他生不起那樣的念頭。總覺得她很特別。和那種拜金女不一樣。‘她要錢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揚益在心裡替自己,也替她找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藉口。
女孩看見揚益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兩條好看的眉毛一直皺在一起。“我媽媽病了,醫生說是面板癌晚期,要是有錢做化療的話,還可以多活兩年。”女孩的眼睛裡又蓄滿了淚水。
“那麼你爸爸呢?”揚益奇怪的問道。
“我爸爸?呵呵~~”女孩搖了搖頭。“我沒見過。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死了。一直是我媽媽一個人拉扯我長大的。她的身體從兩年前就不行了。”
“所以你就來賣初夜?”揚益話問出去就後悔了。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嘛。揚益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
女孩似乎很享受揚益的撫摸。頭微微的靠在揚益的肩膀上。“還能怎樣?我問過了,化療一個療程得一萬多塊。除了這個辦法,你覺得我一個女孩子還能做什麼?”女孩用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神很認真的注視著揚益。
揚益一愣,的確,一個一無所有的大男人想很快的賺到幾萬塊錢都幾乎不可能,更何況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呢。在現在這個物慾橫流的都市裡。她身上唯一值錢的恐怕只有她的初夜了吧。
“呵呵···,”女孩自嘲的笑了笑。“你們有錢人是不會知道我們窮人所過的日子的。”
“我··”
揚益想說我也是窮人的,可是女孩從浴巾裡伸出一隻白晃晃的小手貼在了揚益嘴上。好聞的沐浴露混雜著淡淡的清香直往他鼻子裡鑽。揚益感覺貼在自己嘴上的小手比自己的嘴唇還要嫩很多。真恨不得美美的親一口。可是他嘴巴不敢動。要是動動,女孩以為他在偷親她怎麼辦?他揚益這麼半天辛苦忍著才塑造出來的高大形象不是全毀了?
女孩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過了。臉蛋兒又加深裡幾分粉嫩。迅速的抽回手臂。低著頭依舊說道:“你們可以為一個女孩的初夜花五萬而不心疼。可是我們一百塊錢都要算著花。”女孩眼中說著又溢位了淚花。身子往揚益的懷中擠了擠。
揚益本來打算佔佔手頭的便宜的。可是看到女孩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心中卻再也生不起一絲邪念了。雙手自然的環住女孩的腰身。如哥哥抱妹妹一般將她抱在懷裡。“你叫什麼名字?”揚益問道。
“夏雨欣。”女孩頭埋在揚益懷裡,聲音悶悶的傳來。
“真好聽的名字。呵呵···”
“嗯。”
女孩嗯了一聲,兩人突然間安靜了下來。似乎突然之間失去了共同的話題,共同的語言。房間裡只剩下白熾燈的周圍的蛾子發著‘嗡嗡’的聲音。
“喂,”
“怎麼了?”
“你叫什麼”夏雨欣咬著下嘴唇輕聲問道。
“揚益。”
夏雨欣悄悄抬起眼皮仰頭看了看揚益。深邃的眸子,堅挺的鼻樑,俊逸的臉龐。也算是一個帥氣的男孩子吧。看他的年齡應該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聞著揚益身上淡淡的香菸夾雜著好聞的洗衣粉味。夏雨欣突然發現她似乎很迷戀揚益的懷抱。“真想就這麼一直躺著,再也不起來了。”夏雨欣的臉悄悄的又紅了起來。可是一想到還在床上躺著的母親。心裡就說不出的苦澀。
“揚益!”
“嗯?”
“你~~你要了我吧?”夏雨欣感覺自己的臉發燙,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為了那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