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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起怎麼讓狗咬了,趙雲飛只是說去萬膽操家要救災款,被他家的藏獒咬了,並沒提踢桌子打架的事情。
李嬸用碘酒給趙雲飛清洗傷口,嘴裡吸著涼氣說:“救災款不給就不給吧,咋能放狗咬人呢?”
“這幫混蛋也太不講理了,幹嘛隨便扣人家的救災款!”李蘭芳被氣得已顧不上女孩的矜持形象,也罵起了髒話。
韓大夫一邊準備著注射針劑,一邊說道:“他們乾的那些事就別提了,政府有貧困救助,聽說還有低保指標,按咱們村來說,是不是應該把這救助指標給雲飛兄妹倆?可那錢到底有多少?給誰了?咱們誰都不知道。”
“還能給誰?還出得了村委會那個牲口圈子!”李嬸介面說。
李蘭芳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剛才我去拿藥聽街上人議論,萬膽操一家也沒得好,雲飛把他家的桌子都踢翻了,把萬膽操和他老婆,還有他二兒子都給打了。”
韓大夫和李嬸聽了這話都是一愣,韓大夫笑著對一直沒吭聲的趙雲飛說:“沒想到你這小子脾氣還挺火爆。”
正說著,韓拓推門進來,看見趙雲飛傷成這樣,也是一個勁兒地抹眼淚。
李嬸勸道:“傻小子,雲飛還有口氣呢,又沒死,瞧你們倆能哭成這樣。”
韓大夫一邊給趙雲飛上著藥一邊說:“孩子就是孩子,容易衝動、動感情,再過幾年,你就是想看他掉眼淚都難了。”
韓拓已經在街上聽說了事情經過,抽噎著說:“他們太欺負人了。”
“他們不欺負人那又吃又喝的錢從哪來?”李嬸一副老於世故的語氣。
“咱們不是法治社會嗎?就沒人管得了他們嗎?”李蘭芳握緊了拳頭似乎想要打人。
李嬸白了李蘭芳一眼說:“傻丫頭,你懂個啥?就拿這件事來說,因為這幾百塊錢的救災款都不值得打官司告狀,就算告下來了,頂多也就是把錢給你,最後算下來,你打官司花的錢和耽誤的工夫比這個錢要多得多――幹啥都要先算算賬。”
韓大夫點頭表示贊同這個說法:“哎,是這樣。”
韓拓抹著眼淚說:“那他們家的狗咬人就白咬了嗎?”
李嬸打了一下韓拓的頭說:“傻小子,不白咬還能咋樣?你讓他賠醫藥費,他就不賠,你能咋樣?你就算報了派出所,派出所和他們是一夥人,也是幫著他們說話,再說,雲飛也把他家人打了,這事能說清?”
韓拓無言以對,最後恨恨地說:“我早晚給雲飛報仇。”說完摔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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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訪被截
打完針,上完藥,李嬸拿出錢來給韓大夫,韓大夫只收了針藥的成本費就離開了。
李蘭芳和趙雲飛商量:“你的傷不好挪動,而且怕嚇著小吉,不能讓小吉看見,先在我家養兩天,萬一要是嚴重了也好及時送醫院。”
趙雲飛想了想,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點頭答應。
這幾年趙雲飛兄妹沒少受李蘭芳家照顧,兩家親密的和一家人一樣。
忙活了半天,已經過了中午,李蘭芳煮了兩袋泡麵,又煮了幾個雞蛋,先給趙雲飛盛好面,趙雲飛的右手還能動,並不妨礙吃飯,拿著筷子慢慢吃著,李蘭芳又去後院把煮好的泡麵和雞蛋給小吉送去,順便告訴小吉,哥哥去地裡幹活,晚上還要排隊澆地,可能明天上午回來。
小吉對此已經習慣了,農村地裡的活沒有早晚,不像城裡人上班那樣有嚴格的時間管理,農忙時節幹活幹到半夜是常有的事,有時候澆地要守一整夜,每當哥哥不在家的時候,小吉就一個人在院子裡玩,要是哥哥夜裡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