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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種和後一種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相信著德蒙的謊言,相信他們的不幸都是因為白塔的盟約城市灰嶺對他們的災禍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造成的。

凱瑞本在這裡得不到支援。

早被預備妥當的火盆被燒得通紅,一個被德蒙招募來的法師【如果你們還記得,他曾在「豬腸」的房間裡投擲了一個用於窺伺的法術】,對兩塊烙鐵使用了一個簡單的戲法,讓它變化成羅薩達的聖徽,然後他看了看德蒙,在其中之一的聖徽下端描繪出一隻有著一條腿的奇怪蟲子,最後他信手一劃,將兩個圖形割裂成兩半。

——那個蟲子是什麼意思?異界的靈魂問道。

——曾經的不死者先是發出一聲尖銳的笑聲——單足蟲,在還是幼蟲的時候吞吃兄弟姐妹,在成蟲的時候吞吃父母,所以被人類視之為弒親的象徵——很顯然,那女孩的身體裡是人類的血液比較多點,看啊,她是那麼合情合法地斷絕了那個男孩的所有去路【他優雅地搖著頭】——褻瀆羅薩達固然是個很重的罪過,但落在一些人的眼裡,這或許還是個勳章,但很少會有人願意和一個將弒親者的名頭掛在臉上的人打交道。

——安芮?

——或者德蒙,巫妖說,但這兩者又有什麼區別呢?

雨絲始終未曾斷絕,但火盆中的火焰絲毫不受影響,行刑官和他的副手輪流提起兩塊被燒得發亮的烙鐵的手柄,將它們凹凸不平的底部按上受刑人的右臉,它們灼傷面板的時候發出很大的嘶嘶響聲,冒煙,承受者無不歇斯底里地叫喊,一些較為體弱的還會昏厥過去——他們被幾個臨時招募來的助手拖到一邊,另一個同樣被德蒙招募來的法師向那些焦黑滲血的傷口上傾倒一種半透明的藥水,藥水散發著鮮明清晰的酸味,它倒在烙印上的那一瞬間就讓它們凝結和腫脹,又在很短的時間裡萎縮下去,深深地陷入面板,它造成的撕裂般的疼痛讓清醒的人昏厥,又讓昏厥的人清醒了過來。

亞戴爾被放在最後,很難說是不是又一種難熬而又無形的折磨,當他看到自己視之如父的曾經的主任牧師平靜地仰起臉,任憑那塊帶來屈辱與痛苦的烙鐵重重地打在他的臉頰上時。

或許就是這個原因,他被拖到行刑官前面的時候,他的心反而獲得了一絲平靜,烙鐵落在他的臉上,他聞到了皮肉烤焦的氣味,奇異地聯想到了他父親最喜歡的烤乳豬——如果廚子將小豬烤出了這種氣味,準會捱上一鞭子。

他沒有昏厥過去,被拖到一邊後,為他倒上具有魔力的藥水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兄長德蒙。

「祝你好運,」德蒙說:「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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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在被流放的那些人身上體現了她最大的仁慈,她給了他們一天修養的時間,還允許帶上他們可以帶上的東西。

羅薩達的牧師們【曾經的】什麼都沒有,他們所有的東西都被放在了聖所自己的房間裡,作為瀆神者,他們只要一踏入羅薩達的聖所就會被淺金色的光芒所燒灼,痛不欲生——他們連一件用以遮蔽身體的衣服都無法拿到,原先那些穿在身上的衣袍也已經被監牢的守衛丟進了火爐。

克瑞瑪爾脫下身上的黑色斗篷,披在年老的主任牧師身上,為他擋開冰冷的雨水與更加冰冷的人類的目光,主任牧師習慣性地想要做出祝福的手勢,卻被一陣比起方才的烙鐵也毫不遜色的劇痛打斷,他閉上眼睛,不讓眼中的沉痛與失落暴露在外。

凱瑞本將自己的斗篷給了另一個似乎是被折斷了肋骨的牧師,他略帶一絲躊躇地觀望四周,人群已經散去,夜幕即將降臨,帶來雨水的雲層吞沒了殘餘的光線,連線著廣場的各條街道上一片漆黑,只有兩三家酒館的燈還亮著。

就在凱瑞本想要去酒館試試看能否買到幾條床單時,一個突兀而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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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復刻御獸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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