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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鬼。
文茵聽著他這種真真假假的調戲,耳尖直接紅成了血滴子,指尖一用力,就把他還要靠近的身體給抵住了。
「你……你不要做小人,我們……我們已經分手了。」
溫熱的身軀忽然頓住,她感覺到指頭下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
幽深的黑眸漸漸封上了一層寒冰,翟北禕的右手直接扳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重新扳正了過來。
這次,他的話音冷了兩度。
「那就別總來惹我。」
四目相對,兩個人的雙眼互相凝視著,似乎將空氣都蹦開了噼裡啪啦的火星。
翟北禕興味的神色已經褪去,現在只剩下薄冷的一層倦容。
「當年是誰說分手之後互不打擾,各自安好的?」
「……」
沉默,文茵那張小嘴忽然就閉緊了。
是她,是她說的。
「渣男,大鳥,今天又是等朋友,文茵,別讓我誤會,你還跟當年一樣,是想借這種拙劣的小伎倆來引起我的注意。」
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翟北禕的目光滾過她死死咬住的下唇,那嫣紅的地方被她的齒尖咬得發白。
他的目光一沉。
將大拇指的指腹抵了上去,撬開了她緊緻的齒貝,「別咬了。」
這下,文茵不僅連耳朵,現在連臉頰都開始泛紅了。
沒有隔著口罩,他直接撫上了她的下唇,正曖昧地擦過。
他看著她嬌嫩的兩片唇瓣,觸感溫熱又軟,形狀飽滿,就像是剛成熟的果實,新鮮又水嫩。
不知道這幾年,有沒人採摘過。
眼底滾過兩道闇火,他的喉頭嘶啞地磨出一聲質問,「我之後……有別人了麼。」
文茵的臉幾乎紅成了蘋果,慌張無措之際,她幾乎是本能地手上突然有了力氣。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今天……今天我不是故意的,如果讓你誤會了,我說對不起還不行麼。」
被推開,翟北禕的眼在她那看起來柔弱的指尖上滾了兩遭。
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偏過頭,他的手按在窗邊,一用力,就將那大開了半邊的窗戶推了過去。
阻隔了卷進來的熱風。
似乎是沾了點灰,他垂眸,摩挲了兩下指腹,話音淡淡,「你的對不起,我不接受。」
第10章 十片玫瑰
就像是捉迷藏,她只想躲起來……
翟北禕垂著眸,說完這句,黢黑的瞳仁往文茵那轉去,定定的,很是深邃。
他面色冷厲,話音肅穆,「文茵,你長大了,應該明白,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夠換來一句沒關係,也不是所有的誤會,都應該被理解。」
翟北禕好像在說著,他不可能永遠都像以前一樣寵著她。
有些事情,她該學著自己承擔後果了。
文茵愣愣地站在原地,時間在他們之間好像被放慢了,又好像突然停滯了。
她張了張嘴,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說著,文茵,告訴他啊,你解釋啊,告訴他這些年你也不好過,告訴他這場分手的棋局裡沒有贏家。
可是流淌的時間它無法倒帶,傷害過的那顆真心如何拼圓。
文茵始終沒有想清楚,她到底該如何與翟北禕相處。
她傷害了一個自己最不想傷害的人,縱然她有萬千考慮,百般苦衷,但到底是她不夠勇敢。
翟北禕從來都是,想的比她更清楚,更明白的。
心裡有點酸酸的,也有點不舒服,在紐約的時候,她拿下天橋大賽的冠軍,有很多很多的人質疑她,一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