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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諾一臉懵,蛇精病吧他,這種東西就跟買奶粉一樣,當然越新鮮越好啊!於是那段時間唐諾整個宿舍的衛生巾都被徐行知承包了。
想到這,唐諾有些恍惚。
徐行知也是。
那種滄海桑田的感覺。就如同,兩個人在電影院看一部劇的悲歡離合,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扭轉到熒幕裡,看客心變成劇中人。上演的,正是他們的夢幻般的生活。
見徐行知神色有所觸動,唐諾知道他必然也回憶了過去。
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呢?
唐諾想到他們分手的原因……那天天很冷,她很無助……也很狼狽,就像今天。抬頭見他毫無反應,知道他早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徐行知。於是語氣硬了幾分,&ldo;能告訴我現在的時間嗎?&rdo;
&ldo;週四。&rdo;徐行知開啟手機,&ldo;八點半。&rdo;
他穿上擱在另一把椅子上的大衣,對鏡子整理一下,確認無可疑之處。轉過身對唐諾說:&ldo;我現在去買,你繼續呆這。&rdo;
便抽卡出了門。
唐諾心中稍緩。她聽到他關門的聲音,默數十秒鐘,等人大概走遠一段距離。然後嘗試活動身體,手被反綁著,掙扎無果,腿也被綁著,旁邊有一臺酒店電話。唐諾以前只用這電話呼叫過前臺,現在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撥出電話。
她急得如同一條裹繭大蟲,往電話的方向挪動,離那邊還有一段距離,感覺到身後一股拉扯的力。
靠!
原來背後還有一條繩將她的手腕固定在床架子上,只有一小段距離可以動!
唐諾仰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以屁股為支點,把腿往電話的方向挪,想把電話挪近一些,或者直接用腳撥號。
快,快,夾住……夾住了!
唐諾小心地控制著,因為受束縛和未攝入營養而血液運轉不良的軀體費了老大的功夫,她害怕不小心將電話與電話線扯崩。離她能夠到的距離一點一點縮近,好不容易移到她想要的位置。
唐諾撥出一口氣。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
她再次以屁股為支點,慢慢將上半身挪過去。
在看到電話的那一刻,簡直要崩潰。電話線早就不在該插的孔裡!
唐諾手臂都麻了,兩條腿也痠痛得不像自己的。用手指觸碰綁住自己的麻繩,這個粗度她沒法掙脫。
她不想將電話放回原位,又怕這樣引起徐行知的警示。像脫了水的魚,張口呼吸過幾次,認命似的把電話再用腳放回去。
做完這個來回運動,她已經氣喘吁吁。
唐諾轉過身,繩子也有一截被捲起,她看著有她半個手腕粗的長繩和方圓幾公分的活動區域,一時間有些自暴自棄。
到底這一切是為什麼?為什麼曾經相愛的人反目成仇?為什麼莫名其妙的他就出軌了她就和別人結婚了,然後再見面她竟然被他綁架了?
她想,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死……
不想死啊……
唐諾突然生出一股力,一股狠勁。她盯著那條白色麻繩,像一條獵狗撲向食物一般,撲過去咬住,試圖用牙齒將這繩子撕斷。
而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唐諾牙齒撕咬過三個回合,便痠痛得她直掉眼淚。
她放棄了。
又餓又渴又累,近乎絕望的情緒。唐諾仰躺在床上,眼淚沒止住,仍舊一直哭一直哭。不要錢,不要命。體力和水分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