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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梵不介意孫茂文在這事上賺一票,一來自己確實希望三姐得救,二來,孫茂文收的自己錢越多,和自己的勾連就越深。
姚梵立刻道:“大哥依你看,這事得花多少銀子?”
孫茂文倒是乾脆:“三個法子,任選哪個,沒有個五千兩大約是不成的。”
姚梵眼睛一亮:“五千兩不是問題!孫大哥你說,選哪個法子最能出氣?此事讓我心頭上火,若是不能給郭家點顏色看看,我心頭這口惡氣難平。”
孫茂文瞥眼看著姚梵,心說這小子原來是個受不得氣的睚眥必報的性子,爭風吃醋的事情也能把他氣成這樣。口中說道:
“那第一個法子,最怕郭家不買趙大人的帳,或者趙署年不敢出頭。畢竟那郭家老爺論起來還是趙大人的老師。
第三個法子,我怕郭家在鹽茶道里關係太深,僅憑劉子銘他大哥一個巡檢,為難不得郭家,即便扣下他家幾擔私鹽,隔日便又會被別人還與郭家。”
姚梵笑道:“大哥說的正合我意,我也是覺得,這事還是得韋守備出馬,這才最能打擊郭家氣焰。”
接著姚梵話鋒一轉:“不過我與韋守備有過幾面的交情,若是隔著哥哥去求他,反而生分了。這事還是我自個兒去求他幫忙的好。”
孫茂文心說要糟,為什麼自己在姚梵面前會莫名的不由自主賣弄計謀,把事情說得這麼明白呢?這樣的話,自己可沒法從中過一把手撈一票了。還有這個姚梵怎麼偏偏會選玩硬的呢?商人應該和氣生財才對啊!他若是選其他兩個,斷然繞不開自己。
姚梵雖然是搞技術的可也沒少混科室,看孫茂文的臉色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姚梵補充道:“當然,大哥給我出了這主意可謂居功至偉,事成之後兄弟一定重謝大哥。”
聽了這話孫茂文的臉色才重又煥發光彩。
姚梵又敷衍巴結了孫茂文幾句之後,方才出了孫茂文的府衙。
跳上馬車,姚梵對賀世成道:“走,去守備營。”
來到守備營,姚梵又是一番口舌,加油添醋的把自己的委屈給韋國福說了一通。可是看韋國福的臉色,似乎平靜的很。
姚梵暗罵自己愚蠢,“想必這韋國福是以為我和郭家爭風吃醋,自然他不感興趣,我特麼真是浪費唾沫。”
還沒等姚梵掏銀子,韋國福突然開腔了:
“唉,姚老弟,你韋大哥最近心裡煩啊。”
姚梵驚訝,心說我是來訴苦的,你特麼和我扯煩個熊蛋啊?
“大哥,怎麼了?有話您趕緊說啊,讓弟弟來幫你琢磨琢磨。”
韋國福嘆氣道:“眼見著我蕪湖家鄉的老孃壽辰就要到了,前天老家裡著人來問我,今年還要不要做壽。
姚梵心裡一咯噔,忙說:“要做,當然要做!”
韋國福一副英雄末路般的表情,搖頭嘆氣道:“可你哥哥我這清水衙門,除了一群吃我喝我的大頭兵,又那裡去找銀子呢?”
姚梵心說不妙,這場景貌似自己在哪裡見過!這特麼是獅子大開口的節奏啊!趕忙齜牙賠笑道:“多大的事兒啊,看把我韋大哥急的,不就是做個壽麼,我這個當弟弟的也該有份兒才對,大哥您說,還缺多少銀子?弟弟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想法給老太太添上這份樂子。”
韋國福眼睛一亮,轉了轉眼珠子,又眨巴了兩下眼皮,面色微紅的道:“倘若只有這麼一件煩心事也罷了,可這次來的家人又說,我那個老家的髮妻、你嫂子得了個怪病,見天的吃藥卻不見好,還要靠參湯才能勉強吊著。可憐我這兩袖清風的家底,哪裡能經得起這樣折騰,眼看著怕是今後吃不起藥了啊!唉,可憐你大嫂她,沒跟我過上一天富貴日子。”
姚梵先在心裡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