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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已經給你回應了嗎。」
阮檬一愣,厲澤給他回應了嗎,什麼時候的事?
阮檬猛地發現厲澤在盯著他,好像是在用眼神質問他是不是又給忘了。
阮檬立刻又從頭到尾回想了一遍,終於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藥店門口厲澤對他說的話。
厲澤說——看你表現。
對啊,不是給他回應了嗎!
而且,厲澤後來的做法已經夠明顯了,半夜趁他睡著給他按摩受傷的腳,還親了他的額頭。
或許在那時候,厲澤就已經知道他在裝睡了。
兩個人明明都心知肚明,偏偏都對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口不提。
阮檬捂了下臉,還是藏不住通紅的臉頰。
厲澤也側頭笑了一下,然後接過筷子夾起了一塊排骨。
阮檬就坐在沙發上看厲澤把自己帶來的飯菜全都吃完,再也沒有比此時此刻更讓他覺得幸福的事了。
直到十點多厲澤才忙完,中途阮檬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厲澤辦公室裡間的床上,外面沒有人,或許又是什麼臨時的會議。
回去的路上阮檬又開始犯困,在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最後靠在車窗上徹底睡過去。
看阮檬睡著了,厲澤趁著紅燈把車停下來,脫下外套折成方塊,墊在阮檬的側臉和車窗之間。
這樣睡覺就不會撞到頭了,免得遇到顛簸的路面會把阮檬吵醒。
看到阮檬的睡顏,厲澤都側頭看得入了神,直到已經到了綠燈,後面的車也開始按喇叭提醒,厲澤才回過神把車開走。
第二天一醒來,阮檬的世界又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因為下樓的時候看到正在吃早餐的厲澤時,厲澤居然主動跟他說了一聲「早」。
別說阮檬,就是旁邊的管家和保姆,以及餐桌上一同吃飯的厲父厲母都驚訝了一下。
要不是因為昨天自己滴酒沒沾,意識一直都處於清醒到不能更清醒的狀態,阮檬會覺得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又喝酒失憶了。
之後的幾天,厲澤對自己的態度都變了好多。
雖然也不會有什麼很親暱的舉動,但至少再也不會冷冷淡淡了,甚至每天都會跟他說「早安」和「晚安」。
每天晚上的熱牛奶也是準時送到,雖然還是讓保姆端來的,但是對於阮檬來說,是不是厲澤親自送來的已經不重要了。
雖然沉浸在幸福裡,但是偶爾阮檬也會有些疑慮。
不過這個疑慮不是來自於厲澤,而是厲煬。
自從那天在臥室門口說了那些讓阮檬摸不著頭腦的話後,厲煬好像就沒在別墅裡出現過了。
阮檬並不關心厲煬去了哪裡,只是聽厲父厲母說話的時候會提到厲煬,好像他們也不太清楚。
這個二兒子一向如此,恐怕厲父厲母也是習慣了,只要不在外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行,其他的也沒辦法過問太多。
週四下午文學院沒課,阮檬就去商學院旁聽厲澤的課。
跟之前的厲澤一樣,旁聽是假,想藉機黏在一起才是真。
厲澤已經大四,馬上就要畢業了,要上的課也所剩無幾,也沒多少機會讓阮檬再來「旁聽」了。
阮檬雖然好學,但是對於非專業,甚至專業差距十萬八千里的課程也是真的不太能聽得進去。
儘管講課的老師口沫橫飛激情飛揚,但只會讓阮檬昏昏欲睡。
昨天睡覺前等厲澤的資訊,直到阮檬困到頭垂下去把自己驚醒,才終於等到了一句晚安。
雖然只是文字,但也足夠讓他想像他厲澤的語氣了。
阮檬回憶著這幾天的美好,幸福到徹底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