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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該受傷該流血該死的是他，是他才對。

&ldo;感覺好點沒有，心口還疼不疼？&rdo;朱厭輕聲細語的說：&ldo;我不會給鹿爺打電話，你累了眯著眼睡會兒，晚點兒也沒事，歇過來再走下家，不養精神點去了被程若愚那小子發現我不給你圓謊。&rdo;

既然白澤要息事寧人，朱厭也尊重他的選擇，那程若愚家是不能不去的。

白澤輕輕點下頭，閉上了眼睛。等白澤睡熟，朱厭抽出白澤抓在手裡的衣服出了病房。

白澤睡了不到兩個小時便醒了，一睜眼見朱厭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愣神，金剛般威武，白澤喊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ldo;哦，醒了，現在覺著怎麼樣，好不好？&rdo;

&ldo;已經沒事了，&rdo;白澤仰著臉問：&ldo;我臉色行嗎，看不出來吧？&rdo;

&ldo;……有點白。&rdo;朱厭想說沒事，可是那臉色慘白得過分，都不忍心撒謊。

白澤啪啪打了自己兩巴掌：&ldo;現在呢，好點了吧？&rdo;

&ldo;嗯。&rdo;朱厭突然說不出話來，心裡酸澀不已，拿出新買的西裝給白澤：&ldo;換了吧，不知道合不合適。&rdo;說完就走出病房，讓白澤換衣服。

衣服不大不小正合適，白澤沒多留，不顧醫生反對和朱厭離開，直接去了程若愚家。

這次去的不是程若愚私人小窩，是成家本家。

在這天鹿見微不會提讓他祭奠父親的事，但是成家不，這天成家會正兒八經焚香祭拜。成家是書香世家，祖上也顯貴過幾代，即使沒落了還是保留了些傳統，比如設立祠堂，當然白澤父母的牌位是進不了祖祠，但在旁邊另設了香案。

到成家時已經是下午，程若愚一見他就迎上來，埋怨了幾句忽然道：&ldo;哥，臉色這麼白，你不舒服？&rdo;眼睛看向旁邊的朱厭，朱厭眼睛瞥了瞥白澤，微微搖頭。

白澤神色自若：&ldo;哥本來就這麼白，爸媽呢？&rdo;

&ldo;等你老半天了，你再不來我準備去接你去了。&rdo;程若愚喊管家：&ldo;快，把大少爺請進去。&rdo;

管家有些年紀了，笑容慈祥的過來請他，白澤擔心朱厭會跟程若愚多話，警告似的叫了聲：&ldo;朱厭。&rdo;被管家拽著往主屋走去。

白澤一走，程若愚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冷聲問：&ldo;是不是鹿青霜那個娼兒犯了病？&rdo;

朱厭道：&ldo;小白不讓說。&rdo;程若愚嗤笑一聲，轉身進屋。

白澤並不在，已經被管家帶到了祠堂裡去，桌子上卻已備好白澤愛吃的糖漬小金桔並一盤金桔磅蛋糕。兩人一坐下，程若愚便進入訊問狀態，奈何朱厭只跟他打太極，半個字不往外吐露，只用一句話回他：&ldo;你問小白去。&rdo;

小白是你祖宗！最後程若愚氣得直說：&ldo;你不生在戰爭年代可惜了，讓你去當個臥底，就這一項勝過其他任何人。&rdo;

耳濡目染之下朱厭也學會了酸人，大大方方接受了讚賞，客氣一句：&ldo;多謝誇獎。&rdo;

程若愚無語，賭氣吃了顆金桔，徹底酸到了，身心俱酸。

成家祖上雖是書香世家卻不是死腦袋，到後來乾脆棄文從商，傳到程度這一輩直接墮落成毒梟，家業迅速壯大，近幾年程度慢慢開始洗白產業，另謀生計，但積威日久，說起販毒佬首屈一指便是上濘市成家。

程度已經過了知命之年，這些年鮮少插手底下生意的事，他長了張觀音面，眉慈目和，一笑如同彌勒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