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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變得不純粹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我一點都不知道。&rdo;

鹿青霜很茫然：&ldo;可能是第一次屈服在毒癮之下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你知道他怎麼哄我吸毒？像父親哄孩子一樣誘哄。他明明白白告訴我這是毒品，是讓人快樂的好東西，也是讓人上癮的壞東西，但是，他說……&rdo;

他說：&ldo;我就是想要這種壞東西毀掉你，怎麼辦，我想不出更斯文的辦法了小霜，你理解作為父親的苦心麼？這毒你就吸了吧，爸爸會一直供你，讓你永遠快樂。&rdo;好像被逼吸毒被迫做出選擇的是他一樣。

&ldo;那個時候，他剛從我身上下來，溫柔的像說情話，&rdo;鹿青霜的聲音一頓，眼底流露出絲絲殤痛，聲音低低的似呢喃：&ldo;我一直感覺自己像活在夢中，被逼進紅燈區時我被眼前光怪陸離的繁盛景象震撼，我對我媽說，我喜歡這裡，我要在這裡生活，跟媽媽一起。那個女人就哭了。&rdo;

&ldo;我第一個男人是媽媽的客人，是個很溫柔的人，他問我，你想被一萬個人操，還是想當一個人的寵，我就問他，哪個更自在點，那個男人就笑了，很嚴肅的說，沒有自在不自在的，你得到的同時必須要犧牲一些東西。&rdo;鹿青霜說到這裡低聲笑起來：&ldo;我說那就你好了，不挑了。男人就變成了我的客人，但每次都給雙份錢，一份給我，一份給我媽，我說過很多次不用給這麼多，可他依舊堅持。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男人只是用一種很溫柔禮貌的方法在折辱我。這是有多賤，還非他不可。&rdo;

鹿青霜伸出一根手指在眼下抹了抹，抬頭笑著看白澤：&ldo;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他把我留下來。&rdo;

&ldo;難得他看上一個人，&rdo;白澤補充道：&ldo;他很寂寞，作為兒子也應該陪在父親身邊。&rdo;

&ldo;可他明明最喜歡的是你……&rdo;鹿青霜說著搖頭自嘲低笑，習慣性去點菸想到白澤在動作一頓，將煙別在耳後，端起竹杯喝了一口才嫌棄的說：&ldo;涼了。&rdo;拿著茶壺去添熱水。

白澤回想起來，鹿見微曾經問他有什麼東西能讓人不得不心甘情願留下來，他當時開玩笑說，讓他沾上毒，然後上了他。他沒想到鹿見微真的這麼做，等他知道時已經阻止不了了。

鹿青霜回來的很快，手裡多了盤馬蹄糕，盤子裡一隻剝了皮的水煮蛋，白澤拿起來就吃，他喜歡雞蛋和桔子眾所周知，蛋糕做的蛋再大也不如貨真價實的雞蛋有吸引力。

&ldo;咱們這群人裡，小白最幸福。&rdo;鹿青霜只是看著白澤吃，貼心的給他吹涼茶水，等他吃完遞給他，看著白澤喝下去，才說：&ldo;所以，多多少少會招人嫉妒。斯人無罪，懷璧其罪。&rdo;

&ldo;看著似乎是挺招人恨的，可懷中是好玉壞玉，只有自己清楚，表面風光，其實不值得羨慕。&rdo;白澤手指在杯身上摩挲，動了動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伸手將領帶扯鬆了些，眉心輕皺，他感覺有點胸悶，有點喘不上氣來。

&ldo;身在福中不知福。&rdo;鹿青霜從桌下拿出一包錫紙包裝的□□，熟練迅速的拆開，剛準備拿打火機加熱，對面白澤突然打了個噴嚏，錫紙裡僅有的一點□□頓時被吹得一點不剩，在兩人之間的空氣裡紛揚而落，落在桌面，落在杯中，落在盛開的月季花上。

&ldo;白澤！&rdo;鹿青霜憤怒的望著白澤，他早就犯了毒癮，在外面坐著不願意動彈便抽菸緩解，這會兒真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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