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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看看路啊大龍。」許秀指尖推開陳大龍的背部,一望過去,包廂裡站了好幾位眼生的保鏢,還有位面容清秀的男人,看上去是展山他們的朋友。
安稞沒抬頭,繼續在電腦上反覆認真檢視影片。
他側臉在燈光照射,竟然給許秀一種淡泊寧靜的感覺,好似一個故人,卻一時想不起來。
許秀回想著,微微彎腰去看坐在沙發上埋頭的人,越走越近……
展山瞥見,立馬起身拉了下許秀低聲說:「媽,你幹嘛呢?」
「沒幹嘛啊,我看著那小少爺有點像我故人,就是想不起來,尤其是那眉眼。」許秀眯著眼。
展山彎了腰在她耳邊低聲:「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把我從牢裡給提前釋放的公子哥,別看他年紀不大,心狠著呢。」
「多大?」
展山回答:「二十二。」
「也就比你小三四歲。」許秀拿過展山的耳邊別著的煙點上,「他叫什麼?」
「安稞,安家少爺。」
安家人?許秀猛然想起來那個故人的臉。
「不會這麼巧吧?」有名的豪門世家中,沒幾家姓安的,還在a市。
算一算,年紀也剛好能對上。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得聯絡到一起,這人的緣分就是這麼的微妙。
許秀上下打量著這位文質彬彬的公子哥,跟他柔情的媽眉眼間相似,不過比起,又帶著幾分英氣,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恍惚間,拉扯進了回憶中思考。被注視著的公子哥也抬起了頭。
許秀回過神揚起嘴角:「你的母親是叫付芯瑤?」
安稞微微皺眉:「你認識?」
「當然,老熟人了。」許秀在展山驚愕的眼神中表現的是雲淡風輕,「她嫁入豪門後我還擔心她一個單純小女孩受欺負,結果兒子都這麼大了。她過得很滋潤吧?」
安稞的眼角微微動了動,又平靜的問:「你是?」
「展山他媽,你媽的舊相識,當初在學校就我們幾個玩的好~後來大家各奔東西的,也就淡了聯絡。」許秀只知道付芯瑤嫁入了豪門一事,其餘一無所知,一門心思的管著生意上的事,過去的朋友斷了也就斷了。
安稞明白了對她點了點頭:「我母親……她走十多年了。」
許秀的抽菸的手愣住,眼裡閃過驚訝後又嘆了口氣,人生老病死的事,就是這麼無常。
「是嗎……唉,可惜了。記得她在我們當中嫁的最好,天妒人也呀。」
展山看安稞的神情變化,嘴角下垂,拉了拉許秀示意別提了。
「沒事,她人那麼善良,也是去好地方旅遊去了。」許秀坦然說道,又思考著點了點菸頭拉近了展山:「誒,不對啊,前些年我還聽到安家太太的訊息,怎麼就走了十幾年?」
展山也不知道,這些人家的家事哪能那麼清楚。
安稞倒是聽在了耳裡自己回答:「安家太太只有我媽,後來進安家的只是個替代品。」
「噢~」原來是後媽。許秀不再多說這事:「你媽墓碑在哪?」
許秀尋思著去祭奠一下。光陰似箭,歲月無情,變化太大了。
……
安家大廳。
這幾天要給小伊依安排上學,安怡留在安家暫住,平時就跟葉晴在安家轉轉,聊聊家常。
小伊依無聊的在大廳自處摸摸碰碰,沒有小孩子跟她玩,連老爸也不知道去哪裡玩了。
「唉,只有寄幾玩。」小伊依抱著大廳門口的大柱子轉悠著,臉蛋通紅,望著外面的太陽,小草小花多鮮艷,好想出去玩,但是又特別曬。
一輛車緩緩開到了門口,擋著了伊依視線,抱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