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吶喊(第2/3 頁)
拿著支銅煙壺在手的前清遺老,在眾人間歇的沉默下,忽然說道:“眼見光景兒是亮堂起來了,咱們場面,地盤都搞得有形有勢,手底下的小子們又聽規聽矩,老四後面看著挺高興的,怎麼他就出事了呢?”
“這事我就懷疑背後有人暗算。“一個幫眾帶頭說道:“只要當家你點個頭,我先是帶人把那個警察綁回來,逼問清楚他是什麼身份,當時是不是他對四哥開的槍?跟著在四哥沒下殮之前,拿他人頭給四哥靈堂祭上。”
林三爺這下看一眼偏處的商秀才,對他那德性是一臉怨惡,卻又不出言說他。
“那新來的警察隊長確是有很大的嫌疑。”另一頭馬說:“我和四哥帶人去馬場的路上,他就跟我說,到時必有伏手出現,果然,裡面打起來,我們候在路上的都要往馬場裡衝,就給人現出來攔住,那些人個個槍使得好,防槍也防得好,我就覺得不是道上的人,那警察背後莫非真如四哥所料,有另一重身份?”
“不是說那警察本是去向西社討和的嗎,有人在後面護著他也說得過去,他也怕談崩了回不去。”林三爺說:“老四插進去就是想借西社的手幹掉他的,他本就不相信那警察能要了二彪的命,再說他還要打擊咱們,為此老四就不想讓他活,那料自己倒栽在人手上。”
“這麼說師爺你也是不相信老四是跟西社鬧起來自相殘殺的了,警察局哪裡可是這麼出的案子。”前清遺老問道。
“騙鬼呢!他孃的要不是想著先處理好我兄弟的後事,我定要那警察頭子好看,保準整個局子給他掃平了。”林三爺瞪著眼瞧著屋頂下,聲間大得不帶一點慌的。“掃平他怎麼啦!滅了他怎麼啦!頂多我向他上頭使錢擺平,這年頭沒有幾條命是值錢的。
三爺說到這下,氣呼呼的平息下憤慨,眼光還向商秀才那邊望了望,想了一下又說:“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就哪個馬幫的一百幾十號人,還有那條豬一樣的堂頭,敢跟老四起槓鬧起來!?”
三爺說得興起,索性怕茶几而起,衝著商秀才喊道:“姓商的,眼下你老大遭了不測,你還是要屁都不放一個嗎?還只管吟你的詩說你的文?我可沒有老四這麼好說話,東門眼裡容不下一個專跟自己窩裡鬧的人。”
其實林三爺還真不清楚他弟跟眼前這個只管看書的廢人有什麼樣的真正關係,他甚至都不知道林四耀有軍統的身份,一直來林四耀作為一個警隊督察頭子,只在暗中幫他出計子,透訊息,撈些個犯了事的人,這段時間就幫著策劃步置如何起了海龍的地盤和人馬,另立門會,還乘機在城裡鬧事,目的是搞亂新政府,擴張黑道勢力,這些事都沒有讓他想到他弟背後有什麼秘密。
不過林四耀是特意跟他說過這個商秀才的,讓他好言好語待著,不要起任何衝突,只管好吃好住讓他待在這處宅院裡,平時林四耀見著這個商秀才也是尤為敬重,甚至是逆來順受的,有意要讓幫會的人看到,這個商秀在他眼裡的份量。
現在他弟掛牆上了,他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慣著這個不合群的人,何況這人在他弟出了事之後,還依然我行我素,不聞不顧,這讓他怎麼忍受得下去!
媽的,要這人有何用!
林師爺對自己心裡吼道。
“吶喊!好!不錯!”商秀才這下尤為不捨收起書本,還瞅了眼書本的名字,這才緩緩轉頭看向東門的當家。
“我就吶喊了,我就是氣憤,不齒!怎麼了,你不舒服麼,想著對我下黑手?”林師爺衝商秀才喊,覺得商秀才的態度有嘲笑他的意味。
商秀才說的吶喊,是由手上的書本名字而來,並不是意指林師爺衝他吶喊了。
這下子旁邊的手下聽了當家的說話,也都衝商秀才起勢作對。
“他孃的忍你好久了,別以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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