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策劃劫獄(第1/2 頁)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大夥看著就揪心了,那幾個日本混混朝這爺孫倆圍了過來,嘴裡叫著花姑娘,花姑娘,一邊做著喝酒的姿勢一邊對姑娘拖手拉臂。
姑娘嚇壞了卸下挑子就要躲,老頭髮怒了扔下魚網揮馬燈去打人,事實是姑娘給圍住了,老頭給打倒在地上碰得滿嘴牙齒血,一個哭叫著,一個掙扎著爬不起來。
五六個日本浪人圍著那姑娘淫笑著,一雙雙手都正欲伸過去,那料半空一個飛腳插過來踹在一個浪人的脖子上,那人影藉著阻力穩住身勢,在人頭高處一個迴轉另一腳已然踢中另一個人的臉面,頓時兩個浪人摔出了外圍,那人落到地上拉著姑娘的手,順著身後的空檔退出幾個流氓的身前。
來人正是穿著汗褂子捲腿褲的花二,那麼從容的對姑娘說:“別怕,有哥在。”
那邊隨即呼啦啦的衝過來十數個手拿挑杆的苦力工,叫嚷著要打這夥非我族類。
被踢中脖子的那個浪人似乎已昏厥過去,被踢中臉面的憤怒的怪叫抽刀衝過來就要活劈了這個打抱不平的人。
花二麻利閃過當頭劈下的東洋刀,一個躬身靠近攻擊他的浪人身側,出掌從下頂擊人的胳肢窩,那人整條右手一下劇麻,刀已掉到地上,跟著他被一掌擊中臉下牙盤,那種疼痛牽扯著他的神經帶著他倒向一邊。
另三個浪人見花二身手如此凌厲狠準,都紛紛抽刀握在手上護住自己,心情已由先頭怒憤轉為懼怕,何況人身後還有十數穿著一式無袖褂子的同夥要跟他們玩命。
看著三個東洋人護著兩同夥離去,不停回頭叫罵意思是叫他們等著,在不遠處巡視的幾個守備團國軍一直在袖手旁觀,其中一個還幸災樂禍道:“這樑子算是結下,往下就看小日本跟挑幫賣苦力的怎麼了結吧。”
“徐家灣從此算是不得安寧囉。”另一個說,似是抱著看戲的心態那麼舒適,他也許還沒料到不得安寧的開端,他就首先充當了炮灰。
花二打擊東洋人的時候,在海邊散步的徐三晚也看見了,他尤為欽佩這人的身手了得,心想日後尋著機會一定得跟花二交上朋友,而且是很好的那種。
事實上那幾個浪人回到了會館並沒有得到組織的支援,反而被館長之類管事的狠狠打了一頓,還邊打邊訓戒他們日後再敢在外面惹事生非,必打到他們裝進盒子裡送回國去,順帶一併訓戒館裡所有的旁觀者,在鎮子上游逛是必要的,但不能惹事!從這件事來看,這麼多所謂武士浪人進入徐家灣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天夜晚,徐家灣山城的夜空寧靜一遍,除了沿海邊建的一兩條街道還傳出些笙歌聲色的殘喘,依山而上的鎮子在稀星弱月下就像一遍墳葬崗,一塊塊上了年月的高大屋牆在黑夜下透出墓碑般的灰青,比夜色更要沉的密麻的青瓦屋頂更似墳墓,在裡面安然沉睡的人們那料到這樣寧靜的夜晚很快會被轟得粉碎。
徐家宅院裡,徐三晚還在花園裡偷偷把弄手上的盒子炮,前兩天他偷偷到山上的偏僻處打了兩槍,還以為沒人聽見槍聲,偏偏被巡邏的守軍發現,被追了兩個山頭,差點逼到他跳海,躲在一草叢窩裡才逃過一劫。
這下他坐花棚架下長椅上,忽然想起那夜晚和那女子背靠背坐在長椅上聊天的情景,他努力想記起那晚他們說過的話,可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不由得悲哀的問自己一句,她葬在了那裡呢?也是不知道的,忽然聽見那邊小菜園的牆根邊一聲物體落地的脆響,聲音雖輕,但夜靜下還是聽得很清楚。
三晚轉身站起來看向那邊,發現是個人影從那裡站起來,他緊張的提槍指去,喝道:“誰?”很明顯那人是翻牆進來的。
“小弟,別聲張,是我,你廣來哥。”那人小心輕腳的迎著三晚走來。
“廣來哥,怎麼是你?”三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