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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蒼玦回答,南棲就紅透了臉頰,也懂得直白的羞澀了:「因為我太喜歡你了。」
蒼玦聽到「喜歡」二字,心間如沐春風,他微微笑起來,聲色如沉珠落入海中般動聽。
他俯身親了親南棲的眉心:「我此生非你不嫁娶。」
南棲幾乎是跑著回書房的,他忘了飛,也忘了用術法,跑得大汗淋漓。
阿雀這個小丫頭正翹著二郎腿霸佔著他的桌椅,肆意地嚼著果餅,見南棲火急火燎地趕回來,還挺驚訝的,她正想問什麼,就見南棲拂開了桌上的果屑,把她連著座椅推到了一旁。
南棲匆匆翻開幾本書,查了兩個字——「嫁娶」。
他翻閱著,一字一字細讀著,最終在知曉意思後,露出了一抹甜滋滋的笑容來。
原是和成婚一個意思。
他對這些詞彙的認知少之又少,方才剛想問,恰好羅兒來尋了蒼玦。外院有些仙友來得遲,蒼玦要去接待,南棲便趁機跑了回來。他覺得蒼玦今天每一句話都極其好聽,極其讓人面紅心跳,令他只想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南棲逕自笑得開心:「阿雀,你知不知道『成婚』和『嫁娶』的意思?我教你吧,正好還能識字。」
阿雀在旁嘖嘖兩聲:「我才不學。」臭顯擺。
外院。
後來的仙友是辰山的道遠上仙,他膝下有一女,名為芳澤。今日,他早早前來道賀,卻在半路上遇到妖界的動亂而耽擱了些許時辰,好在有驚無險,遲雖遲,卻也趁著天未黑趕到了琅奕閣。
蒼玦速速出來相迎,怕失禮於這位尊貴的上仙。
「如今妖界動亂,魔君溯玖暴政,這一路過來,實在是生靈塗炭。」道遠上仙感嘆幾句,便不再提及今日的遭遇。他的賀禮是一對玉如意,由女兒芳澤獻上。蒼玦與芳澤幼年時曾有一面之緣,那會兒他們兩個都沒有仙階。
如今,一個已是上仙,一個也透過了天雷之劫成了天界女君。只不過,芳澤女君的修為遠遠不及蒼玦,倒是她的醫術,令她在三界中有「醫仙」的稱號。
「殿下,多年未見。」芳澤甚為大方。
蒼玦只客氣道:「女君,別來無恙。」
此番生疏,芳澤也不大在意。她同道遠上仙來得晚,送過賀禮後也不打算久留,簡言幾句飲了一杯杏子酒後,便告辭了。
羅兒隨在蒼玦身側,比鳶生要細心得多。
「殿下,道遠上仙遠在辰山,奴婢本不打算邀他來此勞累一趟。但他的請帖,是天帝有意點的。」她道,「天帝還特意指了要他將芳澤女君一同帶來。」
哪知途中被事耽擱,來得匆匆,去得也匆匆。
「三年前,天帝有意將芳澤女君許配給我。」蒼玦心中清楚天帝的意思,他是在提點蒼玦,與琅奕閣正居相配的應是這等人物。
蒼玦背起手,淡淡道:「但女君無意於我,這件事便就此作罷。」
「無意?」羅兒蹙眉。
「她素有醫仙稱號,多年來遊歷四方,救濟眾生,豈是月老的姻緣線可拘束的。」蒼玦隨意答道,眼見外院盛宴後的狼藉,呼了一口氣,轉身前往後院。
一場喬遷宴總算落幕,無驚無險,倒是來了許多走場子的仙。
羅兒吩咐小仙們打掃,鳶生挑了些未被動過的盤子捧在懷裡。羅兒瞪了他一眼,清了清喉嚨:「又要拿去給阿雀?」
「阿雀往前沒吃過這些,反正都是你們不要了的,我拿給它,它定然很高興。」鳶生知道羅兒對南棲的到來頗有意見,連帶著對阿雀也是冷著臉。他不好意思地將盤子放下:「若不讓拿,便算了。」
羅兒朝身邊的小仙拋了個眼神:「都收拾了。」
鳶生是拗不過羅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