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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染無語懶得哄他,她轉身就想走,但商湛卻死死地握住她的胳膊非不讓她動,他欺身上前咬著她的唇就是一頓吻。
但她冰冷冷像個木頭人似的,商湛故意惹她,「跟你那個阿玦親嘴兒的時候,你也是這副模樣嗎?」
商湛的這句話令傅染瞬間就紅了眼眶,她揚起手就打了他一個巴掌,她赤紅的眼眶糅雜著控訴,「商湛,你能不能放尊重一點?」
她的眼淚一顆顆地砸落下來,商湛冰冷的心臟察覺到痠疼的滋味,他這才清醒了過來。
在他的世界裡非黑即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悶聲不吭。直到遇到傅染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心痛,什麼叫做溫暖。
她打的分量很輕,但他腦袋偏過一側久久地沒回過頭來,他稍長的頭髮遮蓋住他陰戾的漆眸,她看不清他莫測的情緒。
還沒有人敢打他,他舔舔唇。
料峭又冰冷的寒風吹來,商湛緩緩轉動腦袋,他涼薄的臉上什麼情緒也無,他勾著唇像只濕漉漉大型犬那樣看著她。
分明上一秒情緒鬧得那麼崩,下一秒他就像是討饒似的恢復成乖順的模樣。
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做不到。
所以讓商湛深情款款地伸手觸控著她眼尾的淚痕,甚至想撫摸她的背脊時,她滿臉嫌惡地掙扎著:「你滾遠點,別碰我。商湛你這狗脾氣你對別人撒去吧,我不想慣著你。」
說著說著,她湧動著的淚意更加洶湧像是關不掉的閘似的,惹得商湛心疼又懊悔。
他將她打橫抱起不論她的踢打他都甘之如飴,兩個人都倒在床上後,傅染的情緒這才徹底被激了出來。
她的頭髮散亂著,眼眶又紅又腫,撕咬他的時候像是發了狠,他照單全收什麼脾氣都沒有。
「還說我狗脾氣呢,你自己不也是小狗脾氣。」商湛親吻著她的髮絲,她身上的味道他像是著了魔似的怎麼吸都吸不夠。
室內溫度很溫暖,棉被又很軟,傅染迷濛著眼睛有些困,她嗓音啞又沉,「商湛,你要是不剋制住你的脾氣一些,我真的不想要你了。」
她也要不起他了。
吸了吸鼻子,她拱了拱身體將腦袋埋進棉被裡,她不想看見他。
看到姑娘呼吸平靜睡得安穩,商湛這才近距離地把腦袋湊近看她,她鼻尖上微小的絨毛都看著很乖。
睡到半夜也不知道傅染是夢到了什麼,她起初是渾身緊繃著攥棉被。
接著,她睡得很不安穩的開始哭,模樣怯生生的像只瑟縮在被窩裡的小兔子。
而商湛像只大灰狼似的緊緊地抱著她,從她抽抽的那秒他就醒了過來,接著他眉頭蹙著在想她究竟在夢什麼呢?
陷入夢境中的傅染其實哭得撕心裂肺,因為她夢到傅玦在醫院裡被搶救,而醫生告訴他已經錯失了最佳救治的時間。
她哭得喘不上氣,幾乎快要暈厥的時候,突然籠罩在她面前的雲層豁然開朗,她猛然間醒了過來。
原來她喘不上氣的原因是商湛的胳膊嚴實地壓著她的胸口,這只是個夢。
從夢裡清醒,她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看著熟睡的商湛,她燥意滿滿地推開他,接著他沉重的胳膊又不經意地壓過來。
傅染:「……」
這人到底是真睡還是在裝睡啊,以後臥室得裝潢成標間才行,一人一張床誰也不礙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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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醒來,娛樂圈新聞鋪天蓋地都是商湛和宋梔的桃色新聞。
昨天她們俊男美女出席圈內比較盛名的慈善晚宴,宋梔穿著滿是碎鑽的魚尾裙而商湛穿著正裝帥氣逼人,兩個人站在一塊正如標題所說的天造地設。
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