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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怎麼說三哥對你不同呢?」
席茜話中帶著調侃:「以前我跟陳書亦扯頭花的時候,她給我扯的哇哇大哭,三哥甚至還輕蔑的說了我句『沒用的東西。』」
梁舒知道席茜是為了讓她寬心,席三哥前半生過得也不容易,若是差了事兒,不是就不給她討公道,是一視同仁的。
不過,像席紀南這種因著兩句話就帶著她上門討公道的,那是相當然的給足了她面子。
基本上就是在告訴所有人,她是席家看重的,跟旁系的兄弟姊妹不同。
梁舒指尖輕顫,陳書亦是學到了她當年的本事。
這種場合對上,那麼多人在場,她其實不佔優勢,何況就剛才的戰況來說還是她們這方贏了。
多少有點荒唐,明明陳書亦先招惹上的,她們也只算是正當反擊,如今這種對峙的模樣似乎絲毫佔不得理兒。
其實不是佔不得理兒,客套的場面,只是沒人願意聽你說。
席紀南跟她並肩站在一起,注意到這一點,順勢握住她的手,算是平白讓她多生了三分底氣,也算是讓別人知道她是他護著的,開口前思量幾分。
席紀南這人吧,面上帶著偽善,看上去如果不是板著臉的時候,應當是好說話的。
他其實也挺有公子哥的浪蕩性子,愛吃醋,記小仇,極其的護短。
「上次好像是也是你在大院裡把梁舒欺負哭的吧?」他目光帶著幾分審視的意思。
席三公子為一個女人說話,這事兒,挺稀罕。
還不是因為席家人的做派,太清流,導致很多事情,硬是逼著你先入為主的去相信。
往日也不是沒人見過席三公子帶女伴,那模樣斷然沒有現在這般生動,還能幫著她說話,更是罕見。
估摸著這女人跟平日中那些人還不太一樣。
如果都是場子上的人,也是能分出來三六九等的。
再者說,席三公子是真正能跟他們產生出來利益往來的,陳家是很好,陳書亦也確實佔理,終究不參與生意場的事情,這群人連三分斟酌都不用,直接站隊。
有人笑著幫忙解圍說不是多大的事情。
也有人勸陳小姐當做朋友認識一場,不打不相識,圖個好兆頭。
最荒唐的是有兩個知曉點梁舒身份的,竟將名片遞到了她手中,說以後有機會再認識。
陳書亦屬實是沒想到,彷彿一切的公平正義,名正言順,會因為他席紀南的一句話,霎時間轉變了立場。
她不太死心的晃著陳老先生的手腕,臉色蒼白,想討個說法回來。
「書亦,跟梁小姐道歉。」
陳書亦氣的跳腳,陰陽怪氣的跟梁舒說了句:「對不起。」
她哪裡受得了委屈,上前抱住梁舒的時候,用只有她們兩個人的聲音威脅她一句:「我們走著瞧。」
陳老先女眾多,陳書亦在那一輩裡不算是出眾,資質平庸,唯一站得住腳的恐怕還得是她正室所出的身份。
為人也不如那些外面人會說話,會來事兒,被寵的多了幾分驕縱。
她也清楚陳老先生待她幾分,是什麼樣子,更知道陳老的私生子不乏有一個華爾街待過能力出眾的,極其被老爺子看好。
據說還一舉進了公司,深的陳老先生的歡心。
她能依仗的不多,除了一層擺在明面上的身份,僅此而已。
梁舒覺得席紀南在家世這方面上,好像比陳書亦要幸運的多,或者是說比絕大多是的公子哥們幸運兩份。
席宏章的確是一把年紀還縱情聲色,再怎麼說,還沒有人能出現威脅的到他席三公子的地位。
「不要過分共情。」席紀南掃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