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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羨瞄了一眼沈薔,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針織長裙,外披一件藕粉色的針織外套,未施粉黛的臉,面板卻有著異於同齡人的好,像嬰兒的肌膚一樣,白嫩透紅。
櫻桃口、小翹鼻、杏眼低垂。
不愧是被港大不同系傳的美人。
雖然兩人同在一個寢室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但四人宿舍聚會少之又少,這是她第一次單獨約沈薔出來。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沈薔。
至於為什麼是第一次約,不是她排外,不主動,而是沈薔太難約了。
「我等下得告訴她們倆,我終於把你約出來了!」徐羨開玩笑說:「其實我剛才都好怕你不出來,你平時都太忙了,別老想著工作,該放鬆的時候還是得放鬆一下。」
沈薔聽完徐羨的一通發言,臉色微微紅了。
大一開學的時候沈薔在宿舍還算久呆,但兩個月後她遇見了宋泊禮,一心紮在他身上後就開始頻繁往外跑。一週內兩三天住宿,週末必不在,而是陪在他身邊。
她夜不歸宿的事情,舍友們也曾側面問過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沈薔卻不敢說實話,只說:「我找了一個家教,有點遠,偶爾太晚就在那睡,是個單親媽媽。」
她特意加重單親媽媽,像是希望她們不要亂想,又像是在讓自己的「 夜不歸宿」好看點。
舍友們深信不疑,之後她夜不歸宿,偶爾出遠門,她們都讓她注意安全。
沈薔也曾想過,要不要實話告訴她們。
但她一想到他的身份地位,恐怕會讓她陷入「高攀」「拜金」「有心機」的境地,她就不敢講,畢竟他也都沒有親口承認過兩人的關係。
也曾想過只告訴她們她有男朋友。
但如此一來,她掩蓋的「夜不歸宿」以後似乎又都成了她是不是在外面陪男朋友。
思來想去,她還是收起了敏感的心思,沒說出來。
沈薔乖乖的嗯了一聲。
徐羨指著沈薔手中的票據數字,好奇問:「這三個數字對你而言有什麼特殊意義嗎?或者是你的幸運數字?我看你毫不猶豫就寫了這三個。」
沈薔搖頭,「我隨便寫的。」
「那就看你和這串數字有沒有緣分咯,」看沈薔有些不自在,徐羨以為是好學生因為賭博而內疚,嬉笑將話題轉回到賽馬上,「你不常出來玩,其實賽馬不是那種名義上的賭博,它是一個很大的慈善機構。也是港城貴族富人的娛樂活動,你知道在港城,介紹富人都不用他是某某公司的ceo,而是一句,某某先生是一位馬主哦,這樣對方就會立刻肅然起敬。」
她只聽聞過賽馬,但從沒有去真正瞭解過。
徐羨這麼一說,勾起了沈薔的好奇心,「為什麼?」
「因為買馬、養馬很貴,如果是一匹優良血統的馬,光是購買就得支付幾百萬,後期還有馬匹的飼養費,馴馬師、騎馬師、以及馬匹的醫療費,這些都是以百萬起步計算,但都是次要的,」徐羨頭頭是道的講解,「最重要的、也是最難的是成為馬主,成為馬主不但要給高額的入會費,還要透過馬場內200名會員其中資深的推薦、剛剛那只是第一關,第二關就是港城本地並且是馬會內有威望的人幫你引薦,並有三個資深會員附議,驗資,才能透過篩選。」
「所以,成為馬主,不但有錢還得有身份地位。」徐羨總結。
成為馬主居然是這麼一件難事?
沈薔心裡浮現出某人的身影。
論錢,腦海畫面中的男人常年身穿定製西服,白色襯衫服帖工整的扎進西褲裡,冬日他會披一件高定長款黑色外套,皮鞋常年傭人擦得發亮。不管是身上穿的還是腳上踩的,都是專門奢侈品店員sa上門恭敬的裁量尺寸,她在他那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