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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說道,心下即為自己兒子的聰慧感到自豪,同時也無比的頭痛。自豪自然好理解,做父母的,誰不希望自家的孩子比別人家的聰明伶俐;當然,頭痛也是比較同意理解的,聰明的孩子不好騙啊,而且聰明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主見,父母的話與他只是參考,也只能是參考而已。
“哦,朕果然沒有看錯那小子!”李世民雙眼一亮,不由的出聲稱讚道。
不過看著房玄齡有些頭痛的樣子,同樣身為人父的李世民很是能夠理解房玄齡的心情,畢竟房家也是世代書香,偏生房遺愛不愛經史文章。外表長得人高馬大的,選擇習武倒也能忍受,可是這小子絕大部分的心思都花在了太醫院的醫書和醫術上頭,卻不肯分出一絲一毫的心神去好生研讀經史。
想想士農工商的排位。房遺愛目前的行為,等於是直接把自己從士之一列,直接連降二等,主動墮入工的行列!這種自甘墮落的行為,任誰生為他的父親都會氣憤頭痛。
須知,士而不得志,難入朝堂擔重任者,才會退而求其次的去學醫,同時因為本身又有功名在身,便多了一份“不為良相便為良醫”的清高和仁愛,讓人敬畏。
看房小二這小滑頭的樣子,聰明則聰明,卻是沒有一丁點兒想要考取功名的意圖啊!
李世民心下嘆息一聲,心想,要是這小子自己能有一點上進心的話,朕何至於費盡心思的把他丟給閻立本調教啊。
“對了,馮成剛的事情房小二可知道?”李世民當下轉移話題道。
“臣不清楚。”房玄齡搖了搖頭說道。
“你沒告訴他?還是他根本沒問你?”李世民說道。
“臣實在是不知道給怎麼說,而且那孩子確實也未曾張口詢問。畢竟,馮成剛此人牽扯了不止一個楊家。”房玄齡想了想,回答道。
“這倒也是。不過房小二這小子,他倒是沉得住氣。”李世民放棋子的手在棋盤上頓了一下,語氣不明的說道。
“許是孩子心xìng吧。”房玄齡自己也不確定的說著,手裡拿著一枚棋子不停的來回把玩。
李世民想了想,覺得也只能做如此猜測了。畢竟,房遺愛重回房府的時間尚短,他自己手下未必能有什麼堪用的人手,他若是自己想要打聽什麼,現在可以動員的力量貌似除了房家的人,也就只能拜託長孫渙、杜荷、程懷亮了,呃,現在還得加上一個秦懷玉,只是這幾府的人一旦有異動,他們的父親便會知曉,自己的人也會知曉。所以房遺愛未必有方法從別的渠道得到訊息。
只是兩人均未曾想到,房遺愛還真的是從別的渠道里得到的訊息,雖然並不完全,但也不算少了。
話說另一邊。
金統領和於樂思索良久,也未曾排查出什麼有效的線索。
突然,於樂緊鎖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張口說道,“我聽李泰提過一句,貌似咱們在醉冉樓說話那天,房遺愛曾經在醉冉樓喝的酩酊大醉,後來因皇上有事宣召,還曾在殿前失儀耍酒瘋,更是把蕭禹一頓臭罵,還摔了一個酒罈子。”
“你確定?”金統領面無表情的問道,yīn鶩的雙眼裡卻閃過一絲懷疑。
“事後確實聽說房遺愛是被長孫渙幾人從醉冉樓架走的。會不會是……”越說,於樂越覺得自己的猜測荒誕。先不說京城裡現下還記得這個金統領的人還剩下多少,就算知道,也未必有幾人能夠真正見過金統領的長相,更不要說房遺愛幾人了。
而且,四年前金統領倉惶逃出京城的時候,房遺愛幾人能有多大?再說了,那個時候也未曾聽說過房遺愛等人出過什麼事情不是?平平的照面也不可能會在心xìng善變的孩子心裡留下什麼。若是真的有什麼的話,以李建成和李世民水火不容的勢頭,房玄齡身為李世民的重要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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