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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我娘無意中救下的爹,只是後來她母親不同意兩人的婚事,這才私奔。爹因為感念杜叔父曾經的恩惠,所以才帶娘來的京城。當時孫真人並不在家,而是外出雲遊了。”房遺愛解釋道。“她叫孫芸娘。”
“至於爹的名字,”房遺愛頓了一下,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只聽人叫他馮老三。”
“那陸家院子裡的兩個黑衣人……?”長孫無忌很是適時的問了出來,微眯的眼睛閃著jīng光,仔細的注視著房遺愛的每一個神sè。
“我只是事後在他們身上找到了兩個圓木牌。”沒承認也沒否認,房遺愛只是面sè如常的,平靜說道,關於自己身上的血跡和受傷的事情,猜想父親應當不會說出去。
更何況,房遺愛心中對於歷史上這位直接把房老二給一掀到底的,永無翻身之機的大唐國舅爺很是忌憚。更何況,對於這位在世家和官場中打拼了多年的政治老狐狸,房遺愛可沒自大到認為憑自己那半年不到的公務員經歷,就可以搞的定這位看似樂呵呵人畜無害的發麵團團國舅爺。
房遺愛雖然心下打顫,面上卻一片平靜,很是自然的伸手從懷裡拿出了那兩個圓木牌,一枚出乎意料的扔給了長孫無忌,另一枚毫不意外的遞給了李世民。
聽著房遺愛口口聲聲叫別人爹孃,房玄齡的心裡五味雜陳,怎麼著都不對味,卻又莫可奈何,強制保持著平靜的面sè,可看著房遺愛的眼神卻在不停的變化著,捋著鬍子的手也扯著鬍子僵在了半空,另一隻手縮在袖口裡,握緊的拳頭,關節處隱隱發白。
杜如晦心下嘆息一聲,他能理解好友的心情,想想自己,雖然心下不喜杜荷平時的作為,但若有一rì,杜荷一邊生疏守禮的叫著自己父親,另一邊還當著自己的面,親熱的叫別人爹孃,怕是自己的表現會比老友還要不堪。當下起身,安慰的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房玄齡感激的看了一眼杜如晦,心下也明白父子兩人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嘆口氣,只能以後慢慢改善了。
這時就聽房遺愛的聲音響起,“李叔叔,能不能幫我找到爹孃?”
李世民接過房遺愛手裡的小木牌,抬眼望了一下神情僵硬的房玄齡,再看看滿臉期待的房遺愛,遲疑了一下,說道,“那若是……?”
“生見人,死見屍!”房遺愛目光毫不閃躲的直視李世民的眼睛,語氣堅定的說著,那筆直的小身板,給人一種無可撼動、堅持到底的感覺。
“那好,有訊息,李叔叔就讓你爹告訴你如何?”李世民心下嘆口氣,替自己的愛臣感到心酸,卻也有感於房遺愛的知恩圖報,答應了下來。
長孫無忌也很是同情的望了一眼房玄齡,隨即看起手裡的圓木牌,黃梨木的材質,雕琢的很光滑簡潔的圓木牌,有銅錢大小,前面用隸書雕刻了一個盟字,線條圓潤大氣,剛勁有力。背面簡單的勾勒了一柄小劍,或者說一把匕首。
長孫無忌皺眉抬頭,就見李世民也同樣皺著眉頭,收回目光,長孫無忌起身把手裡的木牌遞給了房杜二人,沒有言語,就又坐了回去。
看到長孫無忌和李世民兩人都皺著眉頭,滿眼的不解,顯然以前沒見過這種東西。房遺愛的心裡一沉,難道線索不好查嗎?有扭頭看向仔細研究的房杜二人,看到兩人也不像見過的樣子,房遺愛的臉sè徹底yīn沉了下來,眼裡一片茫然。
第十九章 比他師傅還狠的師伯!
兩個小木牌毫不例外的被李世民沒收。
等讓侍衛找來的皇宮裡籠絡的一位內家高手後,確認了杜如晦體內確實存在一股yīn寒內勁,由於時間尚短,所以潛伏不深。
在房遺愛的指導下,那位白髮卻jīng神抖擻的老者,費盡了半天力氣,才小心的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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