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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棋拿著車鑰匙走近的時候邊上一輛保姆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其中有一個還跟她一樣,一身黑。不過他包裹的更徹底,連口罩都戴上了。他邊上的一個扮相平平的女生還在跟他說著什麼,木子棋心情不佳,奈何那兩個人偏偏站在她駕駛座門口的位置。
&ldo;走開!&rdo;
&ldo;走開!&rdo;
木子棋和黑衣男人異口同聲,仔細聽還覺得那男的聲音挺耳熟的。
女生發現自己擋道了,識趣的走到了一邊。黑衣男人卻是沒什麼反應,木子棋抬了抬帽簷,女生一走男的雖然站著挺礙眼,但開個車門的距離倒也足夠了。
木子棋上車後習慣性的按下敞篷鍵,自始至終都沒再看過那男的一眼,瀟灑的開車去了溫家。她生父叫溫庭炎,能在北京二環買得起房子的也算得上是個&ldo;富豪&rdo;,但在木子棋眼裡,渣男。試問在老婆懷孕時跟公司翻譯纏綿的男人,不是渣渣是什麼?
人都說名如其人,但在溫庭炎身上她感受到的只有巨大的反差。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這些詞恐怕更適合他。小時候木子棋還總會問木依揚為什麼爸爸總不回家,木依揚總會告訴她:&ldo;爸爸要賺錢給棋棋買漂亮的衣服呀~&rdo;
直到木子棋5歲時溫庭炎領著小三還有私生女進門了時,她才知道,什麼叫做&ldo;爸爸&rdo;。
&ldo;棋棋,叫人。&rdo;
木子棋還沒開口,那個長相艷麗的女人已經對著她身邊的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說,&ldo;溫暖,快叫姐姐。&rdo;
溫暖,她叫溫暖。她有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庭,而她卻是一個傻乎乎的以為爸爸在外賺錢給她買漂亮衣服的傻孩子。
木子棋站樓梯上,手牢牢握著欄杆,一句話也沒說。木子棋從出生開始就沒怎麼感受到過父愛,對溫庭炎她都幾乎是陌生的,現在他讓她叫人,叫什麼?小三兒?還是狐狸精?又或者是那個私生女?
&ldo;你就是子棋吧,以後…&rdo;
&ldo;別碰我孩子!&rdo;韓芝的手還沒碰到她,木依揚已經回來了。
木子棋連忙跑到木依揚的懷裡,&ldo;棋棋,乖,回房間看書,一會兒媽媽檢查背誦。&rdo;
後來,她就記得木依揚抱著她離開那幢房子。她趴在木依揚的肩上,看到的是那個女人帶溫暖玩著她最喜歡的盪鞦韆。
她記得,木依揚淨身出戶時臉上從未有過的輕鬆和自信。她記得溫庭炎那張暴跳如雷的臉,她記得溫庭炎對她們說:&ldo;滾!&rdo;
木依揚抱著她上了一輛豪華的轎車,車上是一個帥到爆的外國人,等來到另一幢金碧輝煌充滿歐式風情的別墅時,她幾乎是蒙的。後來她才知道,木依揚其實早就知道了溫庭炎偷腥的事實。在溫暖出生的第二天她就和溫庭炎簽署了長達五年生效的離婚協議。木依揚要讓韓芝的女兒私生女這件事坐實,並且在離婚協議生效的那一天她還要給溫庭炎戴上一頂恥辱的綠帽。
從那天起木子棋從來不會再問木依揚爸爸去哪兒了這種愚蠢的問題。她還記得小學作文有篇題目叫&ldo;我的爸爸&rdo;,她當場提筆寫下兩個大字:死了。
&ldo;棋棋來了!&rdo;
&ldo;奶奶~&rdo;
&ldo;誒…乖…晚飯吃了嗎,奶奶讓傅姨給你燉銀耳湯?&rdo;木依揚的爸爸是北京鐵路局的局長,而溫庭炎當初不過就是個窮小子。能娶到木依揚簡直是溫家燒香拜佛求了多少年求來的,因此木子棋的爺爺奶奶無論是對木依揚還是對木子棋都特別好。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