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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有仁心情很好,摸了摸下巴的鬍鬚,笑道:“捷報先行的事也是有的。鄉試是在八月初,八月十五揭榜,青河縣到榆南,坐馬車少說也要大半個月。而上京的捷報一般都是六百里加急送到各縣手上的,所以捷報先行不奇怪,不奇怪。”
“那豈不是得等秀才們歸家方去宣讀皇恩?”
“這是自然。”
韓先志仔細地將那捷報看了一遍,注意到中舉的三人中有一個名字叫宋銘承,他心中一動。既然打算幫忙,他自然要弄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牽涉到的人物。立即聯想到今天宋二郎求他辦的事。韓先志歷來是個謹慎細心的,既然打算幫忙,他自然要弄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牽涉到的人物。
這宋銘承是宋二郎的弟弟,也算得上是羅德的親戚,這下事情好辦多了。他心裡暗喜,真是磕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啊,想什麼就來什麼。“這個宋銘承。。。”韓先志賣了個關子。
“怎麼,他有問題?”張有仁斜眼過來。
“問題倒沒有,這兩天我聽說了一個事,說他二哥的小舅子被抓進了牢裡,據說還是黃傑帶人去捉的。”此事他也只能點到為止,可不能大刺刺地指明瞭是縣太爺的公子讓人乾的,那樣的話不明擺著打縣太爺的臉嘛。
自己的兒子什麼德性他心裡清楚,張有仁很快便明白了韓先志的言下之意,咬牙道:“黃傑!”黃傑最近一直跟在他兒子的屁股後面混,看來這事和他那孽子脫不了干係。但瘌痢頭兒子都是自家的好,若有什麼不好的,肯定是別人帶壞了他!
“這事在這當頭影響太不好了,若是去報喜的當頭暴出這事。。。”
張有仁咬了咬牙,深吸了幾口氣平穩了情緒後道:“這事我知道了,你一會親自走一趟,讓他們把人放了。”“是,我這就去。”韓先志暗喜,想不到這般容易便辦妥了。
“孽子,看你辦的都是些什麼事!”張有仁一見他兒子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爹,怎麼了?”張正德被他爹嚇了一跳。
“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我那天不是叫你最近要安分點的嗎?你一天不去給我惹點事會死啊?你要把你爹我的烏紗帽給弄丟了才安心是不是?”他這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宋銘承如今中了舉人,誰知道他會不會上京考會試,誰知道他會不會中貢士?誰知道。。。反正現在就是不能和他交惡!
後面這話就重了,把張正德嚇了一跳,他很清楚,自己如今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全虧了他爹頭上這頂烏紗帽的。“爹,我做錯了什麼您直說,我改便是了。”
張有仁看著仍舊一頭霧水的兒子,嘆了口氣,“你今天讓人抓的那個叫羅德的傢伙,他姐那頭出了個舉人的小叔子。”
張正德嚇了一跳,他欺負平頭百姓還可以,讓他去挑戰有功名在身的舉人進士之類的,他是萬萬不敢的。誰知道會不會危及到他爹頭上的烏紗帽啊。想到這,他跺了跺腳,咬牙切齒,“黃傑那傢伙,害死我了。”
“你最近給我乖乖地呆在家裡,少和那姓黃的瞎混!”
羅德才關了兩天一夜,於次日傍晚便被放出來了。他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被關了兩天,人都沒有見到一個,之前他們猜測的也沒有發生。難不成他們猜錯了?
“呵呵,羅相公,我們這邊查明瞭。範老三並非吃了你店裡的食物中毒的,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韓先志笑呵呵地給張正德擦屁股。
“哦,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他懶得想那麼多了。
71此次羅家的麻煩來得快,去得也快。羅雲初直到事情過去了才從自家弟弟的嘴裡知道了這事,她知道後,對二郎這個丈夫的好感度直線上升。女人都希望依附強壯的男人,不管是身體上還是能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