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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元元倒是沒什麼感覺。
說實話,這幾個月改變了許多,她如今也習慣了,君長寧對她來說就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至於攝政王吃醋這件事她也見識了太多,以至於如今都可以平常對待了。
「嗯。」斂元元輕輕點頭,也沒什太過麼熱情,只帶著幾分好奇道:「你衣服挺好看的,我聽說是新改的款式,和之前的舊款龍袍不同了?」
君長寧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才道:「你若喜歡,便送給你當做臨行前的禮物吧。」
「她不喜歡!」
赫連城冷漠道:「你說完了就快些離去吧,莫誤了祭天的吉時。」
到這時君長寧才將視線放在他身上,他神色平靜,語調冷淡道:「你只是運氣好些罷了。」
「可惜你連運氣都沒有。」
大老闆懟人,特別是對情敵從來就沒輸過,他當即嗆了君長寧一句,摟著斂元元得意炫耀:「手下敗將便少說些話,免得丟臉。」
「好了好了,別吵了。」
斂元元被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說得腦瓜子都嗡嗡的,半響,她揉了揉額角,對君長寧正色道:「希望你善待百姓。」
君長寧眸光微顫,看她許久,可最後也只說了四個字。
「如你所願。」
他不是沒想過之後的事,也不是沒想過再與赫連城搶奪,但就如赫連城願意把皇位讓給他一樣,他們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
若非斂元元自己願意,誰的勉強都無用處。
她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或是養在深閨人不識嬌小姐,通俗點說,君長寧自己都未必打得過斂元元的馬甲,她要是鐵了心想和赫連城雙宿雙飛,兩個絕世高手往深山老林或者隱世而居,他就是當了皇帝也無用,難不成還能探遍大麓每一寸山河?
這件事從頭到尾只在斂元元一人身上罷了,其餘之人只能接受,或是無可奈何。
所以他說赫連城運氣好,因為他得到了所愛,其餘之人便只能黯然失色。
君長寧視線掠過他們相擁的身影,終是垂下眼眸,不再開口,他沒有再看斂元元,只正視前方,隨著架冕一路往前,接受帝都百姓的跪拜。
這一次分開,便是註定永恆了。
或許此生再難相見。
斂元元這次沒再跟上去看熱鬧,她和赫連城策馬站在宮門口邊上,默默看著皇帝的架冕走遠。
許久,才聽攝政王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元元,他也算得到了他想要的,你不必為他傷心。」
斂元元挑眉回頭,詫異道:「我為他傷心什麼?你知不知道,這位河山王才是最大的贏家呢,你這麼傻,把皇位都讓給了他,日後後悔的機會都沒了。」
赫連城並未後悔,他只溫柔笑道:「我不後悔。」
「我知道。」
斂元元嘆息著道:「我是怕我日後後悔。」
她這麼一個事業腦,把到手的皇位讓給了別人家,她的心都在滴血。
「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赫連城偷偷親吻她的耳際,牽著韁繩,策馬往前:「你接下來想去哪裡?我們一個地方一個地方遊歷,看遍大麓的美景。」
「嗯……」
說到這裡斂元元倒是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一想,她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才愉快道:「啊,我知道了,不如先去……」
「居崖風景很美。」
斜裡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斂元元側頭望去,便發現了手上還纏著繃帶的黎清浣,這位黎閣主也騎著馬,緩步靠近了他們,他眺望了眼君長寧遠去的架冕,面無表情道:「你知道居崖最有名的風景是什麼嗎?」
然而斂元元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