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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情緒自從黎叔走後便消失得一乾二淨,想比之前平靜許多的他撥弄手中的明代官窯出土的雙龍彩繪青光杯,他的茶杯是自帶的,因為他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茶杯,也不喜歡有人未經過他的允許,動用屬於他的東西,或者人。
“你絕對打不過他。”青年和藹笑道,對葉河圖評價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很好的朋友那樣評價,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估計是一回事,評價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知道他的底細。”深諳面前青年行事作風的赫連墨泉冷漠道,他相信眼前一臉和藹模樣的青年不是故作輕鬆做出那番表情,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很多京城大少就是因為被青年的表面現象瞞過而隕落的。
“我這個人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不然也活不到今天了。”細細觀摩手裡茶杯的精妙龍紋,青年供認不諱笑道,現代的工藝水平不差,但是比起幾百年的水平依舊還是有著不小距離。萬里長城,金字塔這類遺蹟足矣說明古代到現代的過渡一直有不少東西在不斷遺失,中間絕對出現過文明斷層,才使現在的人們對古代的很多超一流水準的建築懷有驚歎。
“你明知道軍刀不是他的對手,為什麼還要讓軍刀和他打?”看了眼仍倒在擂臺上不起的軍刀,赫連墨泉問道。問出這個問題後,赫連墨泉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低階錯誤。
“軍刀不是他的對手,你同樣知道我清楚這個事實。”將茶杯緩緩放在桌子上,青年慢條斯理道,其中的玄奧赫連墨泉稍經推敲,自然知道。
“你想讓他知道,你已經出盡了最後的底牌!”目光灼灼的赫連墨泉看著動作緩慢八風不動的青年,一字一頓道。一直站在青年背後不曾有所舉動,就是因為他知道青年的底牌遠遠不止面前這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插入青年跟葉河圖之間的博弈。
“我當初是怎麼想的,所以我才叫出了黎叔,起初我並沒有那個想法,因為我不想動黎叔,現在想了下,是上上之舉,也是下計。”青年搖頭嘆道,葉河圖啊葉河圖,你逼出動了不該動的人,我終究還是輸你一籌。
“黎叔是什麼身份?”見青年提到了最關鍵的人物黎叔,赫連墨泉一直好奇沒問,現在還是問了出來,憑他的直覺,黎叔絕對是個人物。而葉河圖正是和黎叔交談了幾句便撤出了這裡,說明最神秘的黎叔,才是這場戲的壓軸。
“不該知道的最好不要問。”青年有意看了赫連墨泉一眼,徐徐說道。然後又自言道,“黎叔是什麼身份我如今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有大智慧,我這點韜略比起他而言,相差十萬八千里。”
青年的一番話惹得赫連墨泉一陣錯愕,從來不肯服輸的人竟然也會像如今這番謙虛,看來青年口中的黎叔,遠遠不是現在他看到的那樣簡單。
“我料到了開頭,卻沒料到結局。黎叔看出了我的用意,所以他才會在走的時候說那番話,以後的路,我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總是拿他當擋箭牌終不是辦法。”青年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也是朝著門口走去,人都走光了,還留在這裡有什麼意義,本來打算看特種兵大賽找點樂子,不想葉河圖的出現鬧出了這麼大的一場風波。精彩程度比起特種兵大賽,要強上太多。
“黎叔和他的對話中好像提到了一個人。”跟在青年身後像外面走去的赫連墨泉想了想又說道,黎叔和葉河圖的對話說淺顯,但又存在耐人尋味的東西,比如後面的談話,涉及到了他和青年認知中的一片空白區域。
“宋天雲。黎叔的朋友,應該也是個大人物,我曾經冒昧地讓人查過黎叔的事蹟,但得到的結果是一片空白,後來黎叔有意無意地警告過我,那件事便不了了之。剛才黎叔提到的宋天雲,北京上了點名頭的人物中,我從未聽說這個名字,應該不是北京的人,就算我現在想查,多半查不到,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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