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
“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看些東西麼?”木瑟揉眉問,聲音飄虛,“在哪兒?”
“差點忘了!”男人拍額,歉然起身:“不好意思,你們先坐,呆會兒再聊。”
“沒事,你們忙。”沈破浪無所謂的揮揮手。
act 59
鄉村搖滾和著爵士味的曲子一直在耳邊婉轉縈繞,輕鬆閒趣,很適合眼下歡而不鬧的氣氛,蕭香低頭盯著杯子,猛然揚手打他一下:“你很容易得罪人啊!”
“這話有失公道。”沈破浪捉住他的手,漫不經心的為自己解脫:“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無緣無故的我怎麼會得罪人,肯定是因為他也得罪我了我才適當的自我保護。”
“狡辯。”挪開身不想再搭理他。
“別這樣嘛寶貝,我講個事情給你聽。”沈破浪無賴的傾身蹭他,蕭香瞪眼,他又一本正經的舉手:“真的,剛聽老闆說起我才想起來的,是真人真事,幾年前發生的。”
“是什麼?”蕭香好奇了,湊近問。
沈破浪故弄玄虛沉思了半晌,才支起下頜平平敘述:“那年,我回國前一個月左右吧,情緒一直處於爆發狀態,玩瘋了。有一天宿醉醒來,忽然發覺似乎有個玩朋克的朋友消失很久了,以為又去哪兒避世創作去了,直到有一天早上起來,翻報箱裡積了幾天的報紙,發現一版頭條刊登了郊區荒湖裡發現失足男子落水溺亡的訊息及相關身份證明,我才知道原來他已經死了,長久的嗑藥和酗酒導致他精神恍惚,一死百了,從此不用再整天煩惱什麼時候才能像thesexplstoe一樣成為時代標誌的人物、什麼時候靈感如泉湧樂思不斷……”
“嗬,有些人的際遇還真是惡俗的大同小異啊。”懶洋洋的調侃。
兩人轉頭一看,吧檯男人一個人站在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他轉過對面坐下,兀自道:“我是打心底看不清這樣的人的,但又能怎樣,人的性格和才能決定他所能成就的事的成敗,有才華的人中不缺他一個,自視甚高又……嘁,不說了,人死了都不得安生。”
“……”這實在不是個好話頭,蕭香轉問:“花琰和木瑟呢?”
“他們還在樓上,有段時間沒見了,很多話要說。”
“也是,朋友嘛。”沈破浪隨口應,想到晚飯的時候蕭香吃的很少,便問他要不要吃宵夜。蕭香迫切點頭。
“別麻煩了,我叫廚子給你做個炒麵什麼的吧。”男人說著便要起身,沈破浪忙叫住他:“不用了,他喜歡吃粥。”
“跟我一樣。”男人趣笑,手往窗外一指:“斜對面有家專門煲粥的,二十四小時營業,味道很好,你們可以去試試,回來順便給我帶一份。”
沈破浪應下,走出大門後,他摸摸蕭香的頭安慰他:“其實也沒什麼,人家都不介意你何必在意,有時候越是喜愛的朋友,越是口不留情,打是疼罵是愛知道吧?”
“扯淡!”蕭香乜他,忽又嘆道:“他是說那唱歌的朋友吧?我聽聲音覺得那人挺不錯的,可能時乘運蹇,人因為無望而墮落。”
“只是個別,非主流。”沈破浪中肯評價:“典型存著唯心主義宿命論觀點,我也不喜歡這類人。”
“一能師傅不是跟你說隨緣麼?”蕭香揶揄,“宿命論跟佛家的隨緣有異曲同工之處。”
“你悟性不高啊寶貝。”他笑,“隨緣指的是一種平和平淡平靜的心態;而宿命論則是思想意識中的觀念,陰暗執拗又具有自主的延伸性與腐蝕性,二者在本質上是天差地別。”(非、凡)
“每次聽你說這種話我都覺得寒毛直豎,詭異。”
“我看看。”沈破浪撲上去抱住他,手伸進他一擺撫觸他柔軟的腰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