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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證,不分青紅皂白打人的是皇后藍祈縈,怎麼罪人就成了快被打死的蕭悅心呢?
就連祈縈也不禁有些心虛,她抱著一雙兒女悄悄湊近了坦然自若的耶珈夙,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耶珈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不是你最喜歡的女人嗎?你怎麼能汙衊她?”
說實話,把蕭悅心打成這樣也非她所願,是被他氣壞了她才失控。剛才他明明還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怎麼這會兒又對蕭悅心漠不關心了呢?她真的看不懂他耶。如今已經抱回兩個孩子,她也期望能息事寧人,多一條路總比多一群仇人好。
“耶珈夙,你再不下命令救治蕭悅心的話,她真就沒得救了,剛才我用了全力打得。”祈縈很坦白的從實招來。
“你閉嘴。”耶珈夙低斥她,眼神示意她不準再開口。
若是太后沒有撞見這一幕,他定會救蕭悅心,他也不是那種絕情至見死不救的人。
但是,太后一來,境況就變了。別說蕭悅心已經沒得救,就算能救得過來,蕭家也不會放過祈縈和兩個孩子。與其讓蕭悅心活下來,在後宮裡與蕭家裡應外合,倒是不如扣她一個死罪,讓蕭家人無話可說。
“來人,給朕搜怡寧宮,仔仔細細的搜!搜不出證據,朕要你們的腦袋!”
十個御前護衛齊齊跪下,“遵旨!”
祈縈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她緊緊抱著兩個孩子。
青蘿和綠芝也不安地湊到她身旁來,看這陣仗,萬一搜不到什麼,太后的護衛就會衝上來……
不過片刻,眾目睽睽之下,護衛竟真的從怡寧宮裡搜出了可疑之物。
那個護衛單膝跪在耶珈夙面前,高高舉起手上的包袱,“陛下,這裡面就是鳳冠鳳袍,還有……鳳印!”
耶珈夙取過包袱,用力一抖,鳳冠,鳳袍,鳳印全都散在了地上,而且,璀璨奪目的鳳冠和鳳印還在地上滾了兩圈,叫人看不到都難。
“皇后,朕給你的東西,你竟然這樣被歹人盜走,你如何向朕交代?!”他震怒地咆哮就連蕭雅爾也被驚得一顫。
祈縈趔趄著向後退了一步,雙膝一軟,竟跪在了地上,懷中的兩個孩子被嚇哭,她忙晃著手臂哄著……
祈縈認識那個搜出包袱的護衛——是付中。
此人曾經在她被禁足鳳安宮時,日夜駐守殿前,他還曾在她的肩輦前攙扶了差點滑倒的青蘿一把。他麥色的臉俊朗剛毅,器宇軒昂,身型魁梧,步履輕盈,呼吸沉綿,內力深不可測。
祈縈曾經懷疑付中是父皇派來保護她的,如意夫人卻並不認識他,沒想到,他竟然是耶珈夙的心腹?!
鳳冠,鳳袍,鳳印都被如意夫人收在了鳳安宮內殿的衣櫃裡,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藏在何處,就連青蘿和綠芝也得翻找一陣子才能知曉。而這個護衛竟然在片刻之內從怡寧宮潛入鳳安宮,又從鳳安宮潛入怡寧宮,還能這樣臉不紅氣不喘不卑不亢地跪在耶珈夙面前,實在叫人不敢小覷。
“母后,您老人家還有什麼要說的?”耶珈夙轉頭問蕭雅爾。
“既然證據確鑿,哀家也無法再為悅心開脫,將她關入大牢吧!”
“她犯下死罪,還談什麼入牢。”耶珈夙命令初元,“蕭悅心身在三宮之位,恃寵而驕,偷盜鳳冠,鳳袍,鳳印,禍亂宮規,死罪難饒,即刻拖去暴室處死!”
“奴才遵旨。”初元忙帶著兩個小太監拖著蕭悅心去了暴室。
蕭雅爾按住心口,艱澀抬手擺了擺,示意福仁起駕回宮。
耶珈夙提醒,“母后,三日後,朕要為一雙兒女辦滿月酒,他們的名字本應由朕來取,但您畢竟是朕的孃親,又是他們的皇祖母,朕想讓您賜名。”
蕭雅爾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