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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事鬧得沸沸揚揚,她怕此事會影響她與劉德奎之間的感情。
當腰小青用青磚石頭砸破一樓的窗戶玻璃,再砸開幾根裝在窗戶上的防盜不鏽鋼管,爬進龔水根家時,來不及穿鞋子的龔水根跑到一樓衛生間的窗戶前,一念之間,突然改變了主意,在自家的房子裡為什麼要跑呢?
“嘿嘿,我完全可以誣賴田秀花是主動上門求歡的,一面之詞,又沒證人,構不成強。奸。媽逼的,大膽警察私闖民宅,居然敢用車撞毀老子房屋,我還得告他們去。”
龔水根想到這裡,豁然開朗,為自己天才的想法自鳴得意,恐懼感瞬間消退,繼而怒氣上升,跑向一樓,見到兩個身著警服的女警察先後從砸壞的窗戶裡爬了進來,想著就這兩警察壞了他與田秀花的好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隨手操起身邊的板凳就砸了過去,還大喝一聲:“媽逼,敢撞老子房子,砸死你們。”
木板凳砸向腰小青時,就見腰小青一個閃身,躲過板凳,與此同時,胡亞男嗨的一聲,凌空飛踢,照著龔水根的前胸踹了過去,兩個女警都是接受過訓練的,打鬥配合十分默契,雖然力氣比不上啞巴那樣的神力,在龔水根剛剛消了火力的當兒,對付一個完事兒的富態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龔水根哎喲一聲,當場被胡亞男踹翻,恰巧已整好衣衫從樓上從容下樓的田秀花看見了這一幕,見是腰小青和胡亞男來了,不由得臉一紅,象見到了親人,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喊一句:“腰所長,你們來了,趕緊地把這**抓起來,關他十年八年,要不然又要害死好多姑娘。”
“伯母。”腰小青和胡亞男異口同聲地喊了句,她們倆誰也沒想到居然是劉俊的母親遭人強。奸,很奇怪了,怎麼劉俊的母親會到人家的房子裡來呢?
腰小青望著頭髮有些凌亂,臉上紅腫的田秀花,關心地問了句:“伯母,你沒什麼事吧?”
“我沒事,不過,肯定不能放過這老東西,敢欺負老孃,哼。”稍稍鎮定下,田秀花見到被踹翻地下嚇得臉色蒼白直喘大氣的龔水根,想著差點兒就被地上這人面獸心的老傢伙給糟蹋了,頓時氣血上湧,象個母老虎發了瘋般照著龔水根面門啪啪啪甩回了幾個耳光,又用長指甲抓花了龔水根的臉,更是照著龔水根的襠部又踢又踩。
龔水根面對兩位女警一位村婦的雌威,只有捱打的份,根本還不了手,才知道惹上田秀花這樣的烈婦有錢也不頂用的。
田秀花邊踢邊踩還邊罵:“大哥,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有本事,**東西再豎起來啊,豎起來啊,豎起來啊……”
“啊啊,啊啊,哎喲……”龔水根顧不上被田秀花抓得血肉模糊的臉,雙手死死地護著襠部,疼得滿地翻滾,臉可以不要,男人的命根子傷不得。
“伯母,好了,踢那玩意兒,弄不好會出人命的。”腰小青等田秀花發洩一通後,及時拉住田秀花,朝胡亞男說了句:“亞男,把他銬起來,帶走。”
胡亞男拿出手銬,朝疼得滿臉驚懼的龔水根咔嚓一聲上了銬子,拉起來就往外拖。
田秀花滿腔憤怒,無法排解心中仇苦,對已經上了手銬的龔水根還要抓撓,腰小青攔住了,“伯母,再對上了手銬的嫌疑犯動粗,咱就違法了,先帶到派出所去好好收拾他。”
“腰所長,一定要嚴懲這**,連老孃都不放過。”田秀花摸了摸生疼的臉,見到開始還雄壯得不得了的龔水根如今象霜打的茄子蔫掉了,也就罷手,跑去開啟一樓的房門,讓腰小青和胡亞男押著龔水根出屋。
房門剛開啟,就在院子裡圍滿了人,手上拿著鐵鍬、鐵管、鐵釺的熱心村民們一窩蜂湧進屋,將腰小青、胡亞男和田秀花團團圍住堵在了屋裡。
“放肆,誰他媽給你們權力私闖民宅抓人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