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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益轉頭給沈迢迢使眼色,示意她好好說。
迢迢連包都沒帶。兩手空空,兩手垂在身側,就那麼站在床位一直看著他。
沈嚴翁等不及,見她裝模作樣的拿喬,又生氣的坐起聲問:「你站那看我,怎麼?我罵你,你不服氣啊?」
沈迢迢不可思議的皺眉問:「你不是找事嗎?這不是你不服氣嗎?都躺下了又坐起來?行吧,我讓著您,您放開罵,沈益別攔你爺爺,他這是多久沒罵人了?讓他過個癮!」沈益老實,見她這樣,急著又想把他爺爺摁倒。回頭瞪沈迢迢。
沈迢迢也是嘴快,怕老爺子更生氣,又哄他:「您別急,我往後天天在,您先休息,養好身體,可以天天罵。我不跑。」
沈益急的快給兩祖宗跪下了,沈嚴翁更生氣,狠狠罵:「滾!」
沈迢迢推開侄子,坐在床邊,皮勁兒又來了,說:「別來勁,讓你睡覺,你就睡覺,睡醒了趕緊跟我去體檢。你說我媽也是不靠譜,她老公都住院了,她又上哪個公園撩老大爺去了?」
沈嚴翁閉上眼,不想搭理她,她從小就這德性,兄妹四個,就她最皮。侄子侄女都比她大。護著她的人太多了,她從小嘴就貧,誰都不怕,兩個哥哥被老子罵慘了,就叫小妹來替他們哄老子。
都是從小給慣的。
沈迢迢見他裝睡,叫沈益出門。
兩人站在樓道口,沈益說的很詳細:「爺爺是中暑入院的,身體檢查已經全出來了,指標都正常,就是血壓有點偏高。有點上火。再就是年紀大了,醫生建議病人情緒不能再這麼大起大落。」
虛驚一場。
沈迢迢心裡這才放鬆。問:「我姐和我二哥知道嗎?」
「二叔二嬸和沈綦沈絮早上一直在,我爸昨晚陪床,姑姑第一天就知道,影片指揮爺爺奶奶做的體檢。」
還是姐姐靠譜,沈迢迢心想。
晚上沈益陪床,沈迢迢被侄子趕回去了。
結果武茹女士一直在家,見她進門,就開始陰陽怪氣的喊:「你還知道回來呀?你還知道有家?你還知道有爸媽?你爸醫院躺了幾天了,你知不知道?」
沈迢迢慢條斯理的說:」知道,知道,都知道。我今天陪了老爺子一天,被罵了一天了,武女士,你知道不知道?」
見她神色有些倦,武茹又心疼,罵她:「一天不知道鬼混什麼,要不就跟你爸進公司上班吧?你哥哥姐姐們都有工作,有家有口,你就是閒的才到處鬼混。」
沈迢迢喊停:「武茹女士,後媽不能這麼當,你兒子比你年紀都大了,人家可沒惦記你的家產,你倒是小心眼惦記起人家的家產來了。」
武茹劈頭給她一下:「你個混帳,怎麼和你媽說話呢?我還不是為你這個混帳玩意兒?」
沈迢迢吊兒郎當的說:「我混帳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關心好你老公就成了,兒女夠給你爭氣了。你看沈益沈綦比我都大,叫你叫的多親熱。你說你孫子都這麼大了,重孫子都快有了,要有當老祖宗的樣子,別動不動就指手畫腳,張嘴閉嘴的罵人,不端莊!」
武茹被她氣的罵她:「滾上樓去,別和我說話。」
她邊上樓邊接電話,盧霖問她:「你過不過來?你的慶功宴,你怎麼說不來就不來?」
沈迢迢看了眼樓下客廳,拒絕說:「我今天過不去了,你和大家道個歉,家裡老爺子不准我出門。飯後續場子,都算我帳上,讓大家玩得開心。就這樣。」
上了樓,換了衣服,站在洗手間花灑下,頭頂傾瀉而下的水流,她閉著眼,才真切的感覺到安定了,一整天過的提心弔膽的。
第二天一早,武茹女士準備了早飯,一起去醫院。
他們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