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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伸手和她握手:「你好,我是鬱明月。」
原來這就是那位鬱小姐。沈迢迢伸手說:「你好,我是沈迢迢。」
一聊發現兩個人一趟航班。沈迢迢瀟灑說:「那行吧,你們兩個就結個伴回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和狗男人的前女友聊天,這種事情,操作起來確實不是很愉快。
溫硯沉又送她出來,問:「溫太太,你都不擁抱我一下嗎?」
沈迢迢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他那張臉還是那張臉,嚴肅又認真。
她走回去,認真的和他擁抱說:「好了,加油吧。」
結果溫硯沉用力抱著不肯放開,沈迢迢呲牙說:「你再不放開,我喊人了,你信不信?」
溫硯沉囑咐她:「沈迢迢,你把我往好點想,行不行?別有點苗頭就想開除我。我也不容易。」
沈迢迢聽的笑起來。
「我知道了,後面我大概不在國內,出發的時候通知你。」
溫硯沉就知道,她有計劃。
沈迢迢最後說:「溫硯沉,你這個人真的不錯。除了有點老氣,其他沒什麼大問題。但是男人嘛,沒有十全十美的。」
溫硯沉問:「這算是誇我嗎?」
沈迢迢已經看見很多人回頭看他兩了,說:「你放開我,我和你認真說。」
戀愛中的人,廢話能講一天都不自知。
溫硯沉確實忙,下了飛機直奔公司,機場連那位鬱小姐幾番打招呼都沒看見。他計劃著年底帶沈迢迢去度假。
結果溫玉名那個女人來辦公室找他,哭哭啼啼,溫硯沉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深的印象。
外面的助理站在門口有些擔心說:「我沒攔住她。」
溫硯沉抬頭示意他沒事。
那個女人見了他就哭,說:「上次的事都是我的主意,你們要是生氣就都沖我來。不要怪靜靜,她這段時間連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溫硯沉不說話,聽著她一個人在那兒講。
她大概說到重點了,哭的更厲害,說:「你爸爸前段時間一直覺得胃不舒服,檢查也沒什麼事,他有輕微的胃炎……前段時間一直覺得肋骨下面有點疼……結果一檢查,胃癌晚期,手術也做不了……」
她哭著說話斷斷續續的。
溫硯沉聽著皺眉問:「他人呢?」
「他連醫院都不住,我和靜如勸他,他根本不聽。」
溫硯沉心裡很靜很靜,遲疑了片刻,才說:「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等那個女人走了,他給溫南齊打電話:「你下班沒有?」
南齊剛下班,好不容易按時早下班,她心情聽起來好得很。
溫硯沉說:「我一會兒過來接你,去看個人。」
溫南齊也沒問,乖乖等著他。
等到了地方,溫南齊問:「看誰?」
「咱爸。」
南齊覺得奇怪,難得的不抬槓,問:「他又怎麼了?」
溫硯沉:「大概,活不久了吧。」
南齊再沒問。
上樓敲門,開門的是溫靜如,這段時間休假在家。看起來面色不太好。
溫硯沉和溫南齊什麼話都沒說,進了門直奔他的臥室,溫玉名躺在床上,扭頭看著窗外。
聽見聲音扭頭過來,看見兩個孩子,有點不知所措。
溫硯沉不和他廢話,只說:「起來收拾一下,去醫院。」
溫玉名不想去,溫南齊見溫硯沉臉色不對,催他:「快點,晚上之前我能安排你住下。」
溫玉名坐起來,臉上看不出來頹廢和情緒。
「檢查我都做過了,這個和普通的胃癌不一樣,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