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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神色不虞,側首,瞧都不瞧潤玉,冷冷道,&ldo;鄺露,跟我回去。&rdo;
&ldo;哦,是的,師父。&rdo;鄺露回頭看了一眼潤玉,他眼神很深,深得像一座地獄,直拉著人陪葬。潤玉未曾用過這樣的眼神看她,既像是勢在必得又像是在恐慌失去偏執抑或糾結,情緒複雜,一言難盡。
這弄得她有些摸不著頭腦,&ldo;火龍果,走啦。&rdo;不願深究的鄺露喚回了小獸,便匆匆跟上白真的步伐。
回宮途中,白真一直冷著臉,而且御風的速度極快,鄺露險些沒能跟上。顯然白真是在生她的氣,畢竟他幾次傳音,她都置之不理,才惹得白真親自登九重天尋人。
哼,他生氣?我還沒生氣呢!
我回去幹嘛?難道讓我天天看著他跟那個南袖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嗎?
我做不到!
是的,她做不到,她從來沒想過白真會跟別的女仙糾纏不清,她一直以為,他們將會一輩子廝守在北荒帝宮,這偌大宮苑,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別的人。
這潑天想法讓鄺露心驚,什麼時候,她對白真的佔有慾竟已是如此的登峰造極?師父就是師父,就算多了一個師母,以她的身份,她哪有資格置喙,不也得認命接受嗎?
鄺露啊,你完了,你怕是愛上他了。
鄺露滿腦子的天人交戰,她怎會愛上白真?那可是她師父,是她爺爺輩的上神,白真寵她憐她對她那麼好,自己居然居然存了這樣的妄想,真是罪過
白真察覺身後的人被甩的越來越遠,無奈,只得回身去尋,拉過一臉呆滯的鄺露,一個閃身便是到了北荒帝宮的槐樹下。
他將鄺露桎梏在他與槐樹之間,兇狠盯著她,目光灼灼,好似有火在燒。
事實證明,的確是有火在熊熊燃燒,那就是‐‐白真的欲/火。
不由分說,白真一口啃上鄺露的唇。
沒錯,是啃。
失去理智的白真,更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顯形的九條雪白狐尾,將二人溫柔的包裹。毫無章法的啃吻,本是疼的,可是陷入震驚的鄺露,半刻也回不了神,僵直倚著樹幹,一動也不敢動。
直至嘗到了一絲腥甜,白真方才如夢初醒。
他的眼神深情又歉疚,舔了舔鄺露唇上滲出的血珠,飽含情/欲的嗓音,低啞深沉,&ldo;疼嗎?對不&rdo;
他話說一半,便被鄺露一吻封唇。
鄺露的主動回吻始料未及,因著自己將才的強迫所萌生的自責煙消雲散,受到鼓勵的白真託著鄺露的後頸,拿回主動權,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相依,纏綿旖旎。
良久,兩人終是放開了彼此,通身皆是緋紅一片,鄺露更是羞窘的支不起頭。
&ldo;師父,你怎麼突然&rdo;吻我這兩字,鄺露根本說不出口。
&ldo;我方才在石橋上看到,潤玉在吻你,所以我控制不住&rdo;想起那一幕,白真仍是又氣又怒。
&ldo;潤玉吻我?&rdo;鄺露一臉懵,辯解道,&ldo;沒有啊,他只是在幫我戴耳墜而已,我摸了魚,手上有腥味,不方便才讓他幫忙的&rdo;
&ldo;啊?只是戴耳墜??&rdo;
&ldo;對呀&rdo;鄺露點頭。
整半天,原是自己瞎喝了幾缸子乾醋白真氣結。這也不怪他,以他當時的角度,潤玉欺著鄺露那般近,任誰看著都像是在接吻。不過這醋也不算白喝,不然,他怎麼知道原來鄺露待他也是這般的心思
&ldo;鄺露&rdo;白真輕聲喚著她的名字,來回的於她耳畔廝磨,&ldo;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