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附身之皮(完)三千鬼神,救他!……(第2/3 頁)
透綠在整個山間都開始接受第縷晨光,每片葉子都暈開霧霧的亮光。
南鏡縮在階灰白『色』的石磚上,他的紅嫁衣破破爛爛,腿部了方便行動那嫁衣甚至直接被南鏡利落地撕開,兩條筆直瓷白的腿大喇喇伸出來蹭在灰白石磚上,那雙紅繡鞋面經被磨爛了,細瘦的腳踝上面有被磨出來的紅痕。
肩膀有些細小的傷口滴下血『液』,落在腰部顫,南鏡毫無所覺,抿緊唇,帶著絲警惕和好奇看向走來的酆都大帝。
整個山林間的風彷彿都之靜。
鬼帝腳步頓了頓,他手動了動,件黑『色』的道袍憑空出現被他罩到南鏡的身上。
南鏡:?
他現在冷,六月的氣候,風歇雨散後這天梯上還挺熱的。
只見酆都大帝半蹲下來,斂下冷寒悲憫的眸,修長有力似上好玉質雕成的手懸在南鏡心口,然後南鏡看到自己的心口竟然飄出了個草偶。
那草偶被扎得很粗糙,整個草偶彷彿被在黑的血『液』裡泡過,散著詳又黏膩的腥臭味道,那草偶上貼著張黃紙,上面寫著兩個字。
南鏡眯著眼分辨了下,現那兩個字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南鏡。
南鏡有些脫力嘶啞地道:「這是什麼?」
什麼這個給他感覺非常噁心的草偶上面會貼著自己的名字?
玄袍的酆都大帝託著那草偶,看了眼南鏡,淡聲問道:「你看得到?」
「是說你手上的草扎的人偶嗎?」南鏡視線寸差地落到那人偶身上:「上面還寫著我的名字,這……是什麼?」
酆都大帝斂下眸,南鏡沒等到回答剛想起身,突然酆都大帝驟然收緊手指,那在玉質掌心上的草偶被這樣輕輕捏,猛地化成了黑灰。
酆都大帝看著南鏡被飄散的黑灰嗆的咳嗽出聲,淡聲問:「身上還痛嗎?」
剛才那種針扎樣得安寧的痛感消失了,南鏡抿抿唇,搖搖頭:「現在痛了。」
飄散的黑灰很快消散,南鏡止住咳嗽,他沁出點淚光,眼尾紅地看向酆都大帝,想問這個草偶是怎麼回事,卻正看到酆都大帝站起身。
天際邊出現抹極亮的金光。
南鏡彷彿看到那金光處開滿了皎白的金邊蓮花,仙音縹緲,酆都大帝低頭淡聲說:「南鏡,既然你我有緣,若你之後再遇鬼神之事,可到通玄太學找我。」
嗯?通玄太學?
那是什麼啊?
重重疊疊彷彿散在耳朵裡的古琴仙音帶著絲催眠的功效,南鏡眯了眯眼,看了眼倒在遠處的鬱安晏,身體重重地砸在臺階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鬱安晏動了動眼皮,緩緩睜開眼,他急促地呼吸了幾口,陡然意識到什麼,猛地坐起身,看向周,當看到倒在地上的南鏡時,他心臟猛地跳。
雙膝跪著,鬱安晏跪走到南鏡的面,他伸出手探了下,南鏡的鼻息。
溫熱的氣息微弱地噴到他的手指上。
還活著。
鬱安晏似哭似笑,他猛地咳嗽幾聲,口血緩緩溢位,鬱安晏隨意抹了下血『液』,伸出手臂直接攬住南鏡背到背上,下山的天梯有段經崩塌的成樣子,每階階梯勉強能踏足,鬱安晏背起南鏡,單手握著天梯上作護欄的麻繩和防護杆,步步往下走去。
天光亮起,山間飄起絲絲輕薄的霧氣,淡『色』的金光從輕薄的霧中投透下來,輕柔的風吹起,樹木葉片上的積的雨水隨著風嘩啦啦地落下,很溫柔,像是……鬱安晏二歲那年的晚風。
鬱安晏牢牢背住南鏡往下走,南鏡穿的嫁衣濕乎乎的,很容易滑落,每次滑落鬱安晏立刻頓住停下,趕緊把南鏡往自己肩上拉。
鬱安晏手腕上被摔得成樣子的機械手錶滴滴地轉動,就像是他停滯的時間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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