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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去找別的地方。&rdo;趙宜安拍拍他的腦袋，替他關了門，自己提著裙子，跑了出去。

同湖陽公主玩遊戲的宮人，萬萬沒想到她會帶著趙陸躲到養心殿裡面。

在外找尋了一陣，就聽見前方宮人依次行禮：&ldo;陛下萬安。&rdo;

昭帝下了朝，回養心殿來了。

進了西暖閣，昭帝脫了外衣，輕咳幾聲，便坐至書案前，開始處理公事。

暖閣裡靜悄悄，又暖洋洋，趙陸靠著坐在溫室椅子裡，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正好外頭人聲多起來，趙陸頭一點，被驚醒過來。

&ldo;才下了朝，也不知道歇一歇。&rdo;

是高皇后的聲音。

趙陸耷拉著眼皮，又要睡過去。

外頭輕輕說了幾句話，接著安靜了半晌，高皇后忽問道：&ldo;過幾日，又該帶湖陽去西山了罷。&rdo;

&ldo;嗯。&rdo;

&ldo;不如由我帶去，你莫奔波了。&rdo;

昭帝笑：&ldo;我比你總好些。你就好好待在宮裡，不用操心這些了。&rdo;

&ldo;湖陽，&rdo;高皇后也笑，&ldo;倒是越髮長得像阿喬了。&rdo;

&ldo;也像延方。&rdo;

&ldo;他二人樣貌都如此標誌，以後湖陽也差不到哪兒去。&rdo;

昭帝停筆，對著高皇后一本正經道：&ldo;什麼叫差不到哪兒去？湖陽哪兒差了？她是青出於藍，勝於藍。&rdo;

高皇后笑意更深：&ldo;你慣會誇她。&rdo;

夫婦二人又說了些話，趙陸迷迷茫茫聽了全程，心中仍是混沌。

他那時還不知道昭帝與高皇后的話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後來他費盡心力證明的真相，原來早就攤開在他面前。

&ldo;那就是你早知道了？&rdo;

趙陸遲疑：&ldo;我那時並不明白……&rdo;

緩緩滑動掌心，趙宜安放下手，在他身邊饒了一圈：&ldo;何時明白過來的？&rdo;

聞言，趙陸言語滯澀：&ldo;宣明十四年，高皇后薨。&rdo;

各項事畢，昭帝仍大慟，獨自在養心殿閉門不出。趙郡便領著弟弟妹妹，跪在殿前，求他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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