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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話，該罰絕對不寬。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含著冰一樣。&rdo;他想是想起什麼，顫顫的打了個冷顫。

&ldo;有嗎？&rdo;駱雙努力回想，心中浮現的，卻仍舊是那白衣飄飄，不染滴塵的身影。若說他較以往有何不同之處，便只有那似是展不開的眉心。

&ldo;當然有！&rdo;他肯定的道：&ldo;我跟著師傅這麼多年了，他的變化我最清楚，特別是一百年前，魔界圍攻白暮之後那幾年，他整個人就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離近一點都會凍傷。&rdo;

&ldo;是……是嗎？&rdo;她笑了笑。

顧千凡突然一臉晃然的樣子道：&ldo;說起來……好像就是從小瓔消失的那天……&rdo;話到一半他立馬又住了口，慌張了看了她一眼。

&ldo;小駱，百年前神山之事，你可曾聽說？&rdo;他一臉神密的道。

駱雙身形一顫，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

&ldo;神女妍汐嗎？&rdo;

&ldo;不是，我說的是瓔珞！&rdo;

她臉色沉了沉，笑得有些不自然&ldo;不曾！&rdo;

&ldo;唉！這事你別告訴他人，在白暮這是禁忌，師傅不讓提的。&rdo;顧千凡繼續嘆氣，眉頭皺緊&ldo;當年神女瓔珞來白暮送藥，跟師傅……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卻被魔教所殺。我只記得，那天我趕到的時候，師傅像瘋了一樣，在院中屠手挖著地面，挖得雙手都破了，血流了一地，也不願停下來。我第一次……見師傅，那麼……失態！&rdo;他聲音一沉，像是想起了往事，眉頭皺成一團。

駱雙神情有些晃乎，頭緊緊的扣著，輕咬著下唇。

&ldo;自那以後，師傅……就經常站在院內的那片紅蓮之中，一站就是幾天，動都不動一下。無論誰勸都不聽，最後乾脆在那院中設了結界，誰都不讓旁近。他雖什麼也不說，但看得出，師傅這些年過得……很苦！&rdo;他嘆聲連連，臉上全是擔憂的神色&ldo;我還真擔心，師傅會永遠那麼站下去呢？&rdo;

駱雙的頭埋得更低了，沒有回話，只是那緊得不能再緊的手心，微微的顫動著。

&ldo;雖然從我拜入師門開始，師傅就經常發呆，但……&rdo;他頓了頓繼續道：&ldo;但那時與現在卻完全不同。我初入門的時候，他是站在惜憶殿最高的石塊上，看著遠方發呆。但偶爾也會說上幾句莫明其妙的話。&rdo;不似現在，眼神都是冰的。

&ldo;是……嗎？&rdo;駱雙扯了扯嘴角，心口有些異常的感覺。

他點頭，撇嘴想了想道&ldo;不僅如此，師傅還經常跟我說，別的仙法我可慢點學，但定要學會&l;追思&r;、&l;水影&r;和&l;芳華&r;之術。&rdo;這些術都是比較簡單的法門，多半隻是用來尋人，或是聯絡之用。他入門十年就已經學會了，但師傅卻堅持讓他繼續練下去。

搖了搖頭繼續道：&ldo;我也曾問過，為何要學這些。師傅只說，只要學會了這個就能尋到自己想找的人？&rdo;

駱雙腳下一顫，晃動了幾下，慌亂的維持著身形，臉色有些蒼白，心口漸漸泛著痛。

&ldo;小駱&rdo;他回過頭來，一臉詢問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