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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延一震:「是很嚴重的病嗎?」
「是啊,很嚴重。」
……
到了問道峰的主殿黎青崖並沒有進去,他只是想避開老東西,以免被他揪住整治,並不想去見墨宗的人。要怎麼談交給大師兄好了,相信他是不會讓太一仙宗吃虧的。
他在附近找了個地方窩著,開始寫小說的大綱。將小說改為連載後他必須一個月交一次稿子,每次字數不得少於一萬,時間不太多,他得趕緊寫。
忽然,安靜的迴廊裡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傳來抱怨的話語:
「這世間的事也真是不講道理,明明是那個黎青崖狐媚惑人,把墨宗攪得雞犬不寧,到頭來,還要我們給他賠禮道歉。」
聽對話,來的是兩個墨宗的弟子。
狐媚惑人?嘖,看來墨宗弟子給他的評價越來越「高」了。
另一個人附和:「是啊!要不是他這個災星,大聖子怎麼會叛出宗門?可惡的太一仙宗以勢壓人,竟還要我們低頭。」
黎青崖驚了:殷血寒叛出墨宗?我造我自己的反?一個人的遊戲都能玩的這麼複雜嗎?路子未免太野了。
他完全不認為這和自己有關。首先,他和夏戎還有殷血寒並沒有那種關係;其次,那是兩個事業腦,做決定更多考慮利弊,而不是感情。
不過他並沒有在劇情裡見過這麼一出,殷血寒雖然和夏戎不融洽,但始終還是一個陣營的。到底是事情發生過但劇情沒給他看,還是這部分因果像宴笙簫一樣被改變了,他也一時說不清。
兩個弟子還在憤憤不平,黎青崖都快要被升級成以色霍亂修真界的絕世妖孽了,他聽得咋舌,但並未現身辯駁,要是這種素不相識的弟子的意見都要一一糾正,怕是要累死。
等兩個人走遠後他從角落站了起來,準備換個清淨點的地方繼續摸魚。但方轉過拐角,便被人捂著嘴拖到拐角,抵在牆上。
他第一反應是出招還手,但挾持他的人修為遠高於他,他的反擊被輕易化解。
貼到脖子上的手冷得他打了一個哆嗦。
「你受苦了。」一聲低嘆響起,細細聽去,不就是殷血寒那個狗東西的聲音。
黎青崖心裡一涼:這傢伙為了要魔靈珠追到太一仙宗了?
「大聖子冷靜!這裡是太一仙宗,你挾持了我也跑不掉的。」
殷血寒回道:「我不是什麼大聖子了。」
他和夏戎吵(打)了一架已經撕破臉了。
殷血寒放開對他的鉗制,撤去化形。他並沒有穿自己標誌性的明黃色衣服,而是一身非常簡單普通的墨宗弟子服飾。看來是混在來訪弟子裡進太一仙宗的,果真是在逃狀態。
他質問:「那天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聶清玄的徒弟。」
黎青崖反問:「說了你就不抓我?」
殷血寒沉默片刻,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並轉移話題:「它還在你肚子裡還聽話嗎?」
說實話,這話味道有點奇怪,感覺他問得不是魔靈珠,而是——他的骨血。
說著還伸手來摸黎青崖的小腹,在觸到的瞬間,他臉色突變:「沒了?」
「沒了,融在血魔池了。」還剩個碎片,但白白還給殷血寒就覺得很虧。所以黎青崖選擇暫時不告訴他。
殷血寒神情很失望,眼神裡也儘是落寞。
「沒關係,還能再要。」
這話的既視感更強了,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兄弟,別用這麼曖昧的措辭好嗎。被人聽到會被誤會的。
殷血寒繼續道:「我現在已經徹底夏戎決裂了,我不會再給他欺負你的機會了。」
他一直希望魔道的重心能放在發展上,而夏戎則一心想整垮正道。